二石内心涌出一阵阵温暖。
“你不是说她那天下午请假是去了寺庙嘛,医院若没答案,我们也可以到寺庙详细了解下,到底有没有去。”眉月再道。
“这华海市的寺庙这么多,不太容易吧?”
“但也是个方法呀,我们必须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预测出来的,到底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二石再点头,希望能在医院有所收获。
到医院后,他们在手足外科顺利地找到了当时给沈佑漫缝伤口的医生,因为他这伤口很特殊,所以医生一听就想起了她。
可医生并不愿透露细节,毕竟这算是病人的隐私。说她五点半还会来换药,让自己问。不过简单的聊天他们还是有了收获,那就是医生说当时她匆匆过来包扎时应是五点半不到,自己刚欲交班。
这收获太大了,和物业讲的明显有冲突,物业说她是天黑了去说被划伤的,那也就是她在小区说被玻璃划伤时,其实已经受伤了,且应该是从医院包扎回去后,所以根本就不是被玻璃所伤,而是另有原因。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为了配合预测,为了讨要赔偿?”二石不解。
“也有可能是转移注意力,或是不是在掩盖什么事实真相?”眉月分析。
下午五时多,这沈佑漫还就真的过来了。
“沈姐,好巧。”二石忙打起了招呼。
“你也在?”沈佑漫也很是吃惊。
“是的,我腿上次受伤,我再来给医生看一下买点药的。”
“哎,我们都是受害者,这鬼太恐怖了,实不相瞒,这也是我离职的另一原因,家人太害怕了,逼着我离职。”
“确实是伤口太深了,要好好养伤。”
“哎,不知道这鬼什么意思,听他们讲,离职了就安全了,你要是感觉危险了,你也赶紧离职,哪工作不能做,非要在那,你说是不是?”
二石不断点头,接着就转移话题,忙问道:“哦,沈姐,我这是下午腿被弄伤的,你那是什么时候?”
“我这……”沈佑漫说着却停顿了下来,接着笑道:“比较好奇,你怎么问这个问题了?”
这问的二石触手不及:“哦,哦,我也是好奇,想看看这个鬼一般喜欢在什么时候伤人,下次我要多注意点。”
“哎,这事提了就让我恼火,我应该是下午四点多被掉下的玻璃划伤的,当时手臂血直流,我就立马来了医院,等医院包扎好回去后,我是越想越气愤,并跟物业反映了情况,而物业给我的答案是没有答案,你说这气不气人。”
二石不解:“为啥是没有答案?”
“我反馈后他们虽是立马去那单元挨家挨户的了解了情况,可那时已经过了最佳的时间点,人家玻璃掉了该补装的都装了,孩子该送奶奶家或亲戚家的都送过去了,该毁证据的都毁了,怎么还能找到答案呢?”
二石一听,感觉也是,包括在不远处的跟着的眉月也都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她。那个时候情况紧急,谁会有心事去物业理论,肯定是先去医院了。
“那你有没有发现异常?”
沈佑漫摇了摇头:“当时只顾着走路,压根没朝上面看,否则就不会被突来的玻璃砸到了,还好只是手臂,脸的话我就毁容了。”
“是的,不幸中的万幸!”话毕,二石刚想继续问啥时,沈佑漫却看了下手表,歉意道:“那再聊,我要去找医生了,一会他要下班。”
二石安慰了一番,接着并和她分开了。
对沈佑漫的疑虑是解开了,可这怎么被预测的呢?
难道有人为了呼应预测,故意在楼下丢玻璃下来,可也不至于这么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