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佳她们押着二石直接往纪律科去,她们要讨个说法:这都安排的什么员工,之前偷盗也就算了,现在却开始变本加厉地偷窥了。
这郭佳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是遇到人就道:“我们部门来了个变态,到更衣室偷窥我们,被我们抓个正着。”
二石像是被游街示众一样,有口难辩,感觉脸都丢尽了。
这纪律科一看也就是光吃饭不干事的,光杆司令也就算了,你到是认真工作啊,结果到好,不审不问,就凭她们人多,并信以为真。
接着让二石大跌眼镜的是,这被她们称呼的刘科长是一副恭恭敬敬地样子,像是遇到了祖宗一样,安抚着想把她们请回去。
而她们却还不甘心,嚷嚷着讨要说话。
刘科长做出保证,会给个满意的答复后,她们才不情愿的离开。
啥叫满意的答复?
二石有点担心,担心这科长会为了讨好她们,而做出不公平的决定。
刘科长见她们走后,并关上了门。
“惹谁,你也不要惹她,你这是偷窥到祖宗身上了,不让你掉成皮,她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刘科长看着二石教训着,接着像是自语,“真是不明白,哪个不比她们好看,你非要偷窥她们!”
“我没有偷窥。”
“木已成舟,你无需狡辩。”
“没有就是没有!”二石发怒。
“没有也是有,有也是有,这已是事实,铁板钉钉。”刘科长更怒道。
“凭啥,难道就听她们一面之词吗?”
“她们,最起码是她们,那你就只是你,你难道是想让我听你一人之词吗?”
“我~~”二石本想说还有杜琼支持,可想到郭佳的威胁,他并停顿了下来,不能连累了她,而且她也确实不在现场。
“说不出来了吧,事已至此,好好反思,我做个通报批评,然后你走人就行。尽量不给你实质性的伤害。”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都通报批评了,难道这还不是伤害吗?”二石怒道,“我没有干的事,凭啥要通报批评。”
心忖在学校通报批评时选择了忍气吞声,可倒好,没有换来理解,而是变成了开除。
这个事,你一旦相信了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有错,而你一旦被他们认定为有错了,那就会变本加厉的要治你的错。
这刘科长也是一脸无奈:“你自己看着办,我这的处理就是这样的结果,你要是不服,现在就报警,由警察来处理,不过我可提醒你,以你现在的情况,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后换来牢坐坐。”
“可我没有偷窥,是他们栽赃陷害。”
“要是栽赃陷害,你就拿出证据,现在那么多人指责你,等着讨要说法。而且我告诉你,警察来了也是一样,你必须拿出证据,口说无凭,到时警察还是没法相信你,大概率最后还是会采纳她们的话。”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信呢?”
“唯有证据。”
二石泄气在那,不再语。
“听我一句劝,有些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你好好写份检讨,明天我做个通报批评,然后你直接走人,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了。”
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或就只有杜琼了,可自己现在被限制在这,二石冷静思考后,对这刘科长道:“科长,请您帮个忙,把我们部门杜琼喊过来一下可以吗?”
“这个可以,我也是要找她了解一下情况的。”
“谢谢,那就拜托了。”
杜琼过来后,刘科长先找她谈话了解了情况,不过杜琼当时并不在现场,她也只能实话实说,并不能有实质性的帮助。
这些二石其实都已经料到,他也不希望她说假话来帮助自己,但他有一件事想请她帮忙,那就是告诉她,闹鬼的事都是郭佳她们扮演的,希望她能帮自己到更衣室把证据找到手。
他只有把这证据拿到手,这局势才有可能被扭转。
杜琼像是被二石讲的连连吃惊,根本就不敢相信。而现在的杜琼也已没了上午时的锐气,或是她又被郭佳她们威胁了,面对这样的事,她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自己也知道,确实是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面对二石恳求,她勉强道:“我努力试试,希望能帮助到你。”
杜琼走后,这刘科长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离开的杜琼,并叹着气摇着头地朝二石道:“我劝你不要再挣扎,相信别人都没有相信自己有用,这情况,不要去指望任何人。”
“可她是我唯一的希望。”
“你才来几天,人家了解你吗,敢妄加辩护吗?还有这里的事你又能知道多少,你看到事情的本质了吗?”
“刘科长是有什么指教吗?”二石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