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撤去内力的力量,单纯依靠自己的肉身力量来撼动百年老槐树。
可惜,槐树纹丝不动,徐龙象生动形象的演绎出了什么叫做蚍蜉撼树。
“嘿,我还就不信了。”
徐龙象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搓了搓,随即深吸了口气,爆喝一声。
“给我起来……”
这回徐龙象动用了内力,加上本身全部力量,额头青筋都一根根爆了出来,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双臂使劲儿用力拔着百年老槐树,倒拔是做不到了。
只听“咔巴、咔巴”仿佛树根在断裂的声音不断传来,惊飞了树冠上所有栖息的鸟雀。
也恰好在此时,北凉王徐骁和世子徐凤年从外面走进来,打算一起看一下徐龙象。
“我跟你说,你弟弟不再痴傻,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潇洒,你的肩上依旧有些责任,我跟你说……”
一路上,徐骁不停地碎碎念,结果突然徐凤年就不走了,他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张大了嘴巴。
足够塞下两枚鸭蛋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怎么不走…”
声音戛然而止,天呐,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渺小的身影,站在水缸一样粗细的老槐树面前,在那里拔树。
关键是还真让他撼动了,树冠一阵抖动。
“咔巴、咔巴”地断裂声音不断传来,不仅是徐骁和徐凤年呆滞了。
就连收拾整理好床铺,再过来伺候徐龙象的侍女红薯和姜泥也呆住了。
天呐,这还是人吗?
在一众懵逼的眼神下,百年老槐树还真被一点点儿拔了出来,地面开裂。
“轰隆”
一声巨响,最终老槐树被徐龙象丢在了地上,好在是院子够大,否则还真装不下。
而徐龙象则是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这明显是用力过度,脱力的表现。
小脸上满是汗水,不过他的心里是十分开心的。
虽然不是倒拔,但是自己应该比鲁智深猛吧?
他拔的柳树,最多不会超过十年。
而自己,这可是妥妥的百年级别的老槐树,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不是一个档次,不愧是天生神力。
“好,不愧是我徐骁的儿子,就是勇猛无敌。”
粗矿地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来,徐龙象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亲爹和亲哥。
身后还跟着侍女红薯和姜泥。
“见过王爷,见过世子。”
“嗯。”
徐骁应了一声,一旁的徐凤年看了一眼倒地的老槐树,不禁目瞪口呆,道:“黄蛮儿…不对,你现在已经不傻了,弟,你这也太猛了吧?”
徐龙象憨厚一笑,道:“你是我哥,怎么叫我都行。”
看着这副其乐融融的兄弟情,徐骁的心里自然是无比欣慰的。
如果能一直这样,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该有多好。
闻言,徐凤年笑了笑,道:“黄蛮儿,你的力气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徐龙象腼腆一笑,道:“还行,对了,爹,还有哥,你们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徐骁道:“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哦。”徐龙象点点头,徐骁道:“行了,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兄弟俩聊,我去忙公务了。”
说完,徐骁就转身离开了,至于院子里的老槐树,有人会处理。
“走,黄蛮儿,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去哪儿?”
“嘿,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凤年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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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徐龙象看着“丽春院”的招牌,不禁愕然无语,道:“哥,你说的这个好地方,就是这里啊?”
徐凤年点点头,徐龙象道:“哥,我才八岁,你就带我来这儿?”
徐凤年不以为意,道:“八岁怎么了?你哥我八岁,这样的地方去了不下百次,有哥在,你怕什么?”
徐龙象不禁无语,差点儿忘了,面前这个可是个烟花浪子的主儿。
“行了,别愣着了,跟我上去。”
说着,徐凤年拉着徐龙象走进了丽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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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已晚,两兄弟才坐马车返回王府。
一路上,徐龙象是吐的稀里哗啦,惨不忍睹。
小姐姐他没碰,但是酒的确是喝了不少。
还是翌日清晨。
天不亮徐龙象就溜了,回到自己的院落里。
等到太阳升起来,又是一天新的开始。
不过徐龙象有些惆怅,大姐徐脂虎今天就要离开徐家,远嫁江南文坛。
以后想要见面,也不知得何年何月?
关键一点儿是周围没有一个成年的,无论是红薯、亦或是姜泥都还小。
即便是二姐徐谓熊也在上阴学宫求学,压根不在家,所以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对象。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再等等吧,反正用不了几年,姜泥和红薯也该长大了。”
徐龙象突然有一种萝莉养成的感触,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小王爷,日上三竿,该洗漱起来了。”
徐龙象收敛心神,淡淡道:“嗯,你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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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以后,照例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基础武学拳法,依旧是只得招式,不得其精髓。
随后迎着太阳,爬上大石头开始修炼九阳真经。
一旁的红薯和姜泥就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候着,她们是丫鬟,而且是贴身服侍的那种。
自然是时时刻刻要跟在二公子身前,姜泥盯着正在打坐的徐龙象。
心里琢磨着,要不摸出神符给他来一下子?
想了想,姜泥还是决定放弃了,刺杀肯定是等到一个单独的时间点进行,而不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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