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临昏死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妹妹无助的喊声。
“哥哥。”一个小女孩流着眼泪望着自己,是那么的恐慌而无助,
鲜血不停的流下来,
“小楠乖,小楠不哭。”
一只带血的利爪伸向了那个无助的孩子,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无法动弹。
“不,不,不!”
躺在病床上的许汉儒突然睁开了眼睛,
嘎吱,病床旁的柜子被无形的力量推开,啪啦,上面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摔碎,咔嚓,数米之外的病房玻璃莫名其妙的出现了道道裂痕。
呼,呼,他猛地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双眼满是血丝。
“是个梦,只是个梦!”
窗外,太阳已经升起,阳光投过了窗户照射进病房,落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他望着外面发呆。
嘎吱,门开了,一个人提着保温饭盒推门进来。
“你醒了。”看到许汉儒醒了过来,王正松了口气,今天早晨,他让母亲煮了些粥,带了点早点过来看望他,没想到他还真的醒了过来。
“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了。”许汉儒道。
他现在就是感觉有些虚弱,应该是流血过多,除此之外没什么异常的感觉。
“脸色不太好啊,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的喊叫声了。”
“做了个噩梦。”许汉儒道,“还好,只是个梦。”
“我妈给熬得的米粥,吃点吧。”
“谢谢,小楠和她的母亲?”
“小家伙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她的母亲伤的不轻,但是也没有生命危险了。”王正道。
“那就好,那就好。”许汉儒松口气。
“吃点东西吧,还热乎呢。”
“好。”
粥很香,
正吃着早饭呢,门被推开了,一个体型微胖,胡子拉碴,十分憔悴的男子,提着一个保温壶从外面进来,看那神态,昨天晚上肯定没有休息好。
“爸。”见到来人之后,许汉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这个男子居然是许汉儒的父亲,这点让王正很是意外,以前他觉得想许汉儒这种学霸一般的人物,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一个知识分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绝对不是现在站在自己身前这个穿着有些邋遢,不修边幅的男子。
“你醒了?”男子来到病床前,轻轻的将保温盒放在了桌子上。
“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啊?”
“没有,挺好的。”
“这是?”许汉儒的父亲转头望着王正。
“我同学,王正。”
“啊,你好,你好。”
许汉儒的父亲笑望着王正,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话不多,也很少听他说学校里的事情,更没有听到他提起过有什么好朋友,这个叫做的王正的却是这么多年来头一个,听到自己的儿子有朋友的那一天,他很开心,破例的喝了一小杯酒。
“叔叔好。”
“这次的事情谢谢你啊!”
“应该的,我和汉儒是好朋友,”王正道。
“来,我给你做的早餐吃点吧,你吃了吗,一起吃点吧?”
“我已经吃过了。”
吃了一些之后,许汉儒的父亲陪着他说了一会话。
“爸,我没事,您回去吧。”
“哎,好,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男子道。
“嗯。”许汉儒点点头。
“叔叔工作很忙?”
“我妈病了,需要有人照顾。”许汉儒道。
“噢。”王正听后一愣,应了一声。
难怪,那个样子,不是不注意仪表,而是不能吧?
看许汉儒这个样子,再看看他的父亲,他家庭经济条件也不怎么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