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冬雨看着女孩儿娇艳容颜,感激地笑笑说:“如意,谢谢你救了我!”
如意眼圈红红地回话:“如果我再早来一会儿,你就不会被那日本鬼的毒雾迷昏了!”
旁边儿,那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又接话解释说:“本来这位兄弟一剑扎在了那日本鬼的心脏上,眼看着那日本鬼变成了一具黑漆漆的死尸,谁曾想看着已经死了的日本鬼,脑袋居然还活着,竟还能吐出那股黑沉沉的云雾来,反把这位兄弟伤了;我们和这些日本鬼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大,还会吐黑雾的日本鬼。”
钱冬雨把头转向那声音沙哑的男人,问:“二愣哥,你们都没事儿吧?”
二愣说:“我们没事儿,你刚倒下,我们正要往前冲,要帮你彻底把那日本鬼弄死,还没等我们跑两步,这位姑娘出现了,将一把闪亮的飞刀钉进了那个日本鬼的头,那日本鬼才最终倒下;等我们赶到时,你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我们不敢再往里走,就带着你撤出来了,是这位姑娘给你服了随身带着的解毒药,才把你救醒。”
钱冬雨深情地看了一眼如意,疑惑地问:“如意,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如意嗔怪地搡了一下钱冬雨的身子,说:“你忘了你师傅是干什么的了?是她告诉我,说你会遇到危险,让我赶来帮你,我一听,就急着朝这里来了;紧走慢走,还是稍微迟了一步,才让你吃了这个大亏!”
钱冬雨心里一阵颤动,一种温柔的情愫回环激荡,他从如意的话语里,体会到了一份关切,一份真诚,一份温柔。躺在如意的怀抱里,靠在如意软绵绵的身子上,钱冬雨想:“如果一切都停滞下来不动,那该多好!”钱冬雨声音柔和地问:“师傅还好吧?”
如意点了点头,回答:“挺好的。”说完,把一只手放到钱冬雨手腕上,去按他的脉搏,眼神微微上飘,像在聆听,又像在感受,片刻之后,抬起手来,撩了一下额前落下来的秀发,微微一笑,说:“你的脉搏很稳定,也很有力,看来是没事儿了。”
钱冬雨担心地问一直关切地守在他旁边,默默看着他的郭峻,郭营长:“你们大家都好吗?再没有别的日本鬼出现吧?”
郭峻脸上显出一副沉痛表情说:“弟兄们都挺好!也再没有出现日本鬼,只是等我们从那片红柳林里撤出来不久,那条被你辛苦开出的路,又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红柳封住了,真是前功尽弃了!”
钱冬雨抬起一只手,抓住郭峻的胳膊安慰他说:“郭营长,没关系,我们不是已经有办法清除那些红柳林了嘛,现在日本鬼又弄起来,我们还可以把那条路重新再开出;我是下了决心的,不把这些日本鬼铲除了,誓不甘心!”
郭峻也拿起一只手,紧紧抓住钱冬雨的手腕,情绪激动而愤慨的表示:“有兄弟你来给我们助阵,我们现在更有信心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在这儿抗击日本鬼子,屡不如愿,都没悔心过;现在,有你帮忙,我们都看到了消灭他们的杀望,我手下的这些弟兄,个个都感觉精神百倍。”
二愣粗声哑气地说:“兄弟,你一定要带领我们将这帮日本鬼彻底解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