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太多太多了,却也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比敢做试验的名气强几百倍、销量高几千倍。
就算药企不心虚,也可能死在一期,死在二期,坚持到三期的都寥寥无几。
那样的话,好处有限得很。
而今天这个ad药物,两人都觉得一定能成功!
而且药企显然很有把握也很有钱,敢于让这么多医院参与试验。
爱玛友好地握紧林子涵的手,就象握着厚厚的钞票:“林,感谢招待,那我们就期待您的邮件了。”
“好的,非常感谢您的参与。”
送走两人,林子涵急匆匆地赶回思远楼。
远岫厅里,吴建虽然不太懂ad,但还是全程坚持旁观。
专家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却听得满面笑容,开心得不得了。
西蒙和艾玛走后,专家们基本达成一致,吴建这才满意地起身告辞。
临别前,他还代表z国卫生方面,向各位与会专家致以问候,并表示会全力支持ad药物的试验和落地,得到了热烈的掌声。
走出远岫厅,吴建一眼就看见了远处暖翠厅外拥挤的人群。
“那边怎么回事,谁的报告这么吸引人?”
暖翠厅和远岫厅中间是浮岚厅,吴建又好奇地问道:“浮岚厅里面好象是史密斯在发布新型支架吧,怎么反倒没人看?”
林子涵刚刚赶回来,上前解释道:“本来是浮岚厅人多,但学生们互相交流,都说暖翠厅的报告有价值,慢慢地把人都喊过去了。”
“哦?哈哈,我倒要看看,暖翠厅里是谁在做报告,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一行人直奔暖翠厅,经过浮岚厅的时候,吴建往里看去,正好对上史密斯复杂的眼神。
史密斯快要疯了。
从医几十年,见过各种场面,尤其成名以后,多次发布成果、发表演讲,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狼狈过。
今天这场报告,开头的时候非常好,厅内坐满了人,人们安静而热情地注视着台上,琢磨着史密斯所说的每一个字。
这给了史密斯极大的鼓励,一扫之前遭受的打击。
他讲得激情昂扬,唾沫四溅,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然而讲着讲着,台下的人就少了。
再讲着讲着,站在那听讲的年轻医学生就彻底没了,只剩下了坐着的专家们。
而且就连这些专家也不安分,时不时地交头接耳看手机,然后悄悄地溜了出去。
现在,已经只剩下寥寥二三十个人了。
吴建一行人的经过彻底激怒了史密斯。
他知道这是z国卫生方面的大人物,吴建身后的人更熟悉——南江医科大学的校长,此次会议的主办方。
你们把我请来,却过我的报告厅而不入,直奔那个不知所谓的暖翠厅?
我知道那边也在讲支架,是一个20多岁的z国小丫头,代表的是隔壁一院。
我就不信了,这破医院血管手术开得好,pci做得好,脑室肿瘤开得好,连支架都能自行研发。
这特么的还是z国不入前10的破医院?
我们大y帝国前10的医院都没这么强!
眼见吴建就要走过,史密斯不甘心地提高声音,近乎大吼地叫嚷:“对于分支堵塞问题,我们的支架也有改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