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朱涵又吃了个油炸蝗虫,朝戏志才揶揄道:“小伙子,想不想吃一个?”
“哼!说了不吃就不吃!”
戏志才咽了咽口水,随即把头给扭朝一边,索性给朱涵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呵呵,不吃也罢,反正我觉得这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呢!”
朱涵把装满油炸蝗虫的罐子放在一旁,轻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咱们没钱收购蝗虫了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个道理,羊毛出自羊身上,你别看现在咱们花了这么多的钱收购蝗虫,不出几天,你将会觉得我们收购蝗虫的速度太慢!”
“伯云,你难道是打算售卖这个油炸蝗虫不成?”
戏志才不笨,稍微一想就猜到了朱涵接下来的打算,不过一想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居然要拿出去卖,戏志才就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没好气地回道:“谁会买啊?”
“没人买?呵呵,你也太小看蝗虫的价值了!不过嘛,这一斤蝗虫油炸过后缩水好大,为了不亏本,咱们这油炸蝗虫一斤卖个一百钱,应该不成问题吧?”
朱涵捉摸了一下油炸蝗虫的成本后,笑眯眯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一百钱?”
戏志才差点被气昏过去,他扶着额头,指着罐子里的蝗虫,激动地回道:“伯云,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谁会花一百钱来买这个东西?除非那人疯了!”
“你不信?算了,跟你这个没有吃过的人说价值,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过,一百钱的话会不会太低了点,这蝗虫也就在六月至十月最多,过了这个季节就得等到来年!不行,要赚就得赚一笔狠的!我决定了,一斤蝗虫卖他个三百钱!”
朱涵不理会戏志才,自顾在那盘算着蝗虫的销路,最终决定把价钱定在三百钱一斤上。
“我的天,不是我疯了,就是你疯了,我觉得刚才的一百钱都是天价了,你现在还想往上加钱?”
戏志才白眼一翻,他可看不到朱涵手中的蝗虫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利益。
“呵呵!那你就看好吧!”
朱涵神秘一笑,随后让典韦去把马原、王伦、朱闻三人喊来县衙吃晚饭。
傍晚时分,马原几人联觉赶来衙门。
众人在门口相遇时都感到一丝意外,他们原本以为朱涵只喊了他们一家,没成想却是喊了三家。
“马公,自从你执掌了衙门的听风阁以后,这经县比之以往更加太平了!”
王伦率先朝马原恭维道。
“呵呵,都是跟着朱大人做事,老朽可不敢居功啊!不知王贤弟来衙门所为何事呀?”
马原背着手,笑呵呵地问道。
“是朱大人的护卫统领典韦,典兄弟叫我们两家来的,小弟也不知所谓何事啊!”
王伦摊着双手,无奈地笑道。
“老夫早就听闻贤弟你整日待在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看来贤弟你这几个月在家中修身养性!效果卓著啊!”
王伦当着马原的面说自己是被朱涵请来的,这无疑是在隐晦地抬高自己的身价,却又给等会所要发生的事情替马原打好了预防针,他就是要让马原明白,自己等会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的话,可不是他王伦上杆子跟他对着干,而是朱涵需要他们王家出力。
在场的三人就属朱闻有些心惊胆战,这几个月他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开拓了两个县的家具市场,却被沉香阁的强势入驻给逼得只能做些山寨盗版,勉强度日,刚开始朱闻还以为朱涵是打算秋后算账,可当他看到了王伦后,就知道人家朱涵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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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收拾他,而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出力。
“呵呵,小弟不过是读了几本圣贤书,岂敢在马公面前班门弄斧,如今在这经县谁不知道马公的家族如日中天,已经稳压韩家,我想不出几个月,韩家就会成为过眼云烟,到时候小弟还得仰仗马公多多帮衬才是!”
王伦这话有些含枪带棒,他也不蠢,朱涵几个月不召见他,现如今突然召见了经县城中最有实力的三家,用脚趾头想他都能猜到,等会儿保不齐又要上演拍卖行的事情。
马家站队迅速,又在讨伐上台山的时候出了力,自然而然地也就得到了朱涵的率先扶持,从马原能当上听风阁阁主一事上,王伦就能看得出朱涵的心胸,故而他也想表现表现,最起码也要跟马原争上一争,要不然的话,这日后的经县,他王家还真得仰仗马家的鼻息了。
“贤弟这说的是哪里话!有事就说,老哥我能帮肯定帮,若是到时候帮不了的话,贤弟也别怪罪老哥就行!”
马原眼睛微眯,这还没进衙门呢,大家伙都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王伦就开始宣战了,不过马原也不是泥捏的,他当然熟悉朱涵的尿性,现在召集他们三家,肯定是需要他们出人出力,搞不好还真得会像当初的拍卖行一样,又弄出个新鲜玩意让他们帮着售卖。
醉仙酿的例子才发生不久,虽然最后被冀州的几位大佬给抢了去,不过马原也从中尝到了一些甜头,这次来之前他可是让族人查点了一番库中的资产后才来赴宴,显然也是打着拼上一把的念头。
“诸位,大人已经在堂中等待许久,不如就先进去赴宴,可好?”
朱闻势力最小,他见这两人有些较上劲来后,连忙呵呵笑道。
“是呀,可不能让朱大人等急了!马公,先请?”
王伦微微一愣,笑道。
“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马原瞥了眼在那点头哈腰的朱闻后,率先走进了衙门。
席间,朱涵坐在主位,马原坐在左手边,戏志才坐在右手边,王伦与朱闻坐在朱涵对面。
“诸位,近来可好?”
待众人都落座后,朱涵这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