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这哪是中毒了,分明是喝多了,而且那些人也全都喝醉了,并未中毒,到底是什么喜事让王泽如此放纵?连带着他的这群手下也跟着沾了光?”
严纲四处查看许久,诧异道。
“呵呵,严纲,这你倒是说对了,王泽还真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而那个喜事就是本将。”
鞠义咧嘴一笑,豪迈道:“本将一人就干翻了他们,厉不厉害?威不威武?”
“厉害厉害!”
“威武威武!”
鲜于银本就有所猜测,这下得到证实后,顿时惊为天人,暗叹鞠义不愧是能当大哥的人物,就连着喝酒都是勇猛异常,不知那胯下之物也是不是异于常人,三人的眼光都不约而同地瞥向鞠义的裤裆。
“大哥,怎么弄?都砍了吗?”严纲抽出战刀在袖子上擦了擦后狞声道。
“嗯,除了王泽,其他人就都埋了吧,想来明年后院的那棵老槐树会长得格外茂盛,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明日一早,咱们就立即出城。”
鞠义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客栈。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故事总是充满了戏剧性,鞠义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朱涵那边就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大年初一,朱涵的未婚妻突然找上门来。
“宁儿,你怎么这时候来代郡了?不留在你父亲身边过年吗?”
高柳城,太守府后院小池塘边,朱涵与张宁坐在石亭中。
“我父亲让你去巨鹿一趟,他有事情要跟你说。”张宁的情绪极为低落,似乎是遇到了糟心的事情。
“怎么突然让我回去?对了,李飞去经县已经一个多月了,到现在都还没有传来消息,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困难。”
对于张角这位准岳父,朱涵是又怕又恨又爱,现在听到他的传信,更是让朱涵内心极为抗拒,但当面又不得不应诺。
“你母亲被刘尧禁足县令府,你的人或许是没有机会吧?”
张宁满脸苦涩,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三叔的部将接连传信,他们似乎已经按耐不住,要准备起事了,父亲让你在过完年后,务必要去巨鹿一趟,他有事情交代你。”
“呵呵,林子大了,总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鸟先飞,这不足为奇,宁儿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事?”
朱涵一把拉过张宁,轻抚佳人的秀发,又把手指放在鼻尖陶醉地嗅着。
“你…你…你怎可如此轻薄?二叔说得对,你就是个小痞子。”
被朱涵拉到怀中后,张宁娇羞地锤了一下朱涵的胸膛,娇嗔道:“被外人看见怎么办?快把我放开。”
“你是我媳妇,我是你老公,这老公抱老婆天经地义,有啥好害羞的,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朱涵嘿嘿一笑,那双咸猪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呀!”
张宁犹如受惊的兔子,娇呼一声就跳了起来。
“我的小媳妇,你这是作甚?难道你夫君我的手上长了刺不成?”朱涵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宁。
“朱涵,我跟你说正事呢,别闹了好不好。”
张宁双手握在一起环于胸前,请求道:“有些事你真的该提早准备了。”
“嗯?”
朱涵闻言一愣,张宁的神情中透露着哀求与浓浓的不安,这让朱涵突然心头一紧,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石凳,示意张宁坐下后,这才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说,我听。”
“在年前,程远志就开始招兵买马,大张旗鼓的打造兵刃,而且远在兖州的波才也开始集结信徒,我父亲猜测他们已经等不及,准备起事了,就连…就连….”张宁欲言又止,纠结了好一阵后才幽幽地说道:“就连我三叔,似乎也等不及了。”
“那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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