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贤被燥得面红耳赤,急了后直接说道:“大人你莫不是看不起我等?”
“别,别,大贤兄弟别生气,倒是本官显得生分了,好,那事成之后,本官再与大贤兄弟把酒言欢。”
朱涵挥挥手,让人把金子端下去后,笑道:“大贤兄弟,你们都是好汉子,一直混迹山林也不是个事,不如这样,等道人县的事情了了,你们都来太守府,我给你们找点事情做,咋样?”
“这…等打退秦家再说吧。”
“马上就要开打了,我先去安置一下弟兄们。”
面对朱涵的招揽,郭大贤本能地抗拒,不过他又不好直接拒绝,扯了个谎就匆匆离开了院子。
“那我也去安排下。”
裴元绍幽怨地看了一眼郭大贤的背影,也跟着告辞离开。
“苏强成他们都准备好了?”
等外人都离开了后,朱涵这才沉声问道。
“苏家人已经在潘家对面的民房里埋伏好了。”
戏志才轻声说道:“主公,你这般拉拢郭大贤,他还如此不识相,事后要不要敲打一番?”
“不必,这种人是性情中人,你给他钱还不如陪他好好喝几顿酒。”
朱涵微微一笑,朝典韦吩咐道:“典韦,你跟郭大贤也是不打不相识,事后你抽空拉着他去喝几顿酒,加深一下我们双方的感情,叫上周仓他们一起。”
“诺!”
奉旨喝酒,这可把典韦给高兴坏了。
“那这酒钱…..”
不过典韦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工资不高,平常酒水他喝着又没感觉,醉仙酿的话又太贵。
“这种小事,你找李永就成了,他知道怎么安排。”
典韦这憨厚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让朱涵看得不禁莞尔一笑。
“主公,秦家人已经来到潘府门前,吵着要见你。”
这时,张虎急步走来,恭声道。
“走吧,一起去见见这位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家伙还想说什么。”
朱涵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笑道:“就当是送他这最后一程了。”
“主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刀剑无眼,还是别去的好。”
戏志才劝道。
“哈哈….”
朱涵哈哈大笑????????????????,指着典韦说道:“有典韦护我,这天下间,何人能伤我性命?”
“主公这话我爱听,志才你就放宽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主公。”
典韦摸着大光头憨厚地笑道。
“走!”
朱涵大手一挥,率先朝外走去。
戏志才暗骂典韦这憨货真敢大言不惭,这黑灯瞎火的,你防得住明枪,难道还一定就躲得过暗箭不成?
无奈之下,戏志才只好看向张虎,示意他紧跟朱涵,保护老板的安全。
张虎点了点头,紧跟而去。
“让朱涵出来,让朱涵出来。”
“朱涵人呢?莫不是怕了?”
“朱涵,给老夫滚出来!”
……
刚走到大门处,朱涵就见门外灯火通明,一片喧闹,街道上黑压压地站满了劲装汉子,秦于世站在人前负手而立。
潘英俊与裴元绍、郭大贤带着人堵在门口与之对视。
“秦家主,你带着这么多人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朱涵越过人群,看着秦于世冷笑道:“哟,还带着家伙,想造反不成?志才,这造反是个什么罪名?”
“秦于世聚众闹事,围堵太守,形同谋反,按律,当斩!”
戏志才冷着脸上前一步,高声道。
“戏志才,你少给老夫扣帽子,老夫怎么就造反了?”
戏志才此话一出,秦家人的情绪难免产生了一丝波动,秦于世连忙高声道:“今天早上,朱涵不分青红皂白就免了老夫的县长一职,老夫此行是专门来讨个公道的。”
“对,总得给个理由吧?”
“不错,我秦家人不服。”
“不服,要给说法,不然今日这事,过不去。”
秦于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秦家人就跟着起哄,吵吵闹闹的样子,把没见过大阵仗的潘英俊给吓得小脸泛白,身子也缓缓隐于人后。
“呱噪,朱太守乃是代郡太守,岂容尔等在此大呼小叫?秦于世,你识相一点的话就赶紧带人离开,如若不然,今日便叫你血溅当场。”
裴元绍本就是个好勇斗狠之人,他也最见不得这种场面,只见他扛着大砍刀越于人前,指着面前的秦家人骂道:“谁若是再敢胡言,休怪我这手中刀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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