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韩料带来的人少,若是错过让他们离开了此地,别说是欠九千金,就算是欠他朱汉三九万金,他也收不回来了,本来这东西就是空口无凭,到时候人家告到国相那里,来个倒打一耙,朱汉三又得花钱消灾,还白添了这么一个仇敌。
“大人,管大哥都不是对手,我又怎么会是对手啊?若是再过上个几年,我或许有把握胜他。”
张辽双手一摊,苦笑道。
“张小子,你可别乱说话啊,我还未与之交手,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不是他的对手?”
管亥不服气,辩解道。
“是、是、是,管大哥说得对,这还没开打呢,咱们可不能泄气。”
张辽不想挫了管亥的士气,连连点头称是。
“志才,你怎么看?”
朱汉三摇头苦笑了一句,转头看向戏志才问道。
“依我看来,这次赌斗有点悬!不如别赌!反正那韩料刚才已经喊价了,只要大人你死抓着这点,安平王爷也拿咱们没有办法,若是答应赌斗万一输了,这钱可就要不回来了!韩家已经掉坑,不能再让他们爬出来,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戏志才见管亥信心不足,连忙建议朱汉三放弃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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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戏大哥说得对,依看我,大人你就别赌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只要韩家一倒,大人你就可以在来年大展拳脚,与经县数万百姓未来的幸福生活相比,还是要慎重啊!”
张辽知晓一些朱汉三对未来的规划,他也非常憧憬,毕竟这种用手工业来替代农耕作为当地的经济支柱的想法很是超前,哪怕是张辽很信任朱汉三,他也会对此感到担忧,任何一丝不确定的因素他都会为朱汉三考虑到,更何况这能影响到未来变数的韩家。
“你们都觉得我不该赌斗?”知道对方会派出颜良后,朱汉三怎么可能还会答应下来,可刘续在那咄咄逼人,若是他不答应的话,恐会沦为笑柄,传扬出去对名声不利,当即苦笑道:“可要找什么理由拒绝他呢?刘续那小子可不好打发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别说这区区个把理由了,大人你就直接说管护卫身体有恙,待来日再战便是!”戏志才咧嘴一笑,随意编造了个理由。
“戏志才,你此话何意?难道你也认为我管亥不是他颜良的对手不成?”管亥一听就不乐意了,以为这是戏志才在瞧不起他,连忙向朱汉三请命道:“大人尽管答应下来,管亥一定打赢颜良,让他韩家再无翻身之日!”
“这个...”朱汉三有点犯难,安慰道:“管兄弟的武艺咱们大家都是了解的,不过是个颜良罢了,我们又怎么会认为管兄弟你打不过他呢!”
“那就请大人答应下来!”
管亥急于证明自己,催促道。
“不过嘛!”朱汉三一时词穷,瞥了眼戏志才,示意让他来解释。
“还请管护卫稍安勿躁,先听在下一言!”
戏志才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咱们这次拍卖醉仙酿,就是为了分裂这些世家的关系,如今这韩家与马家已经闹翻,韩料更是气昏了头,急红了眼,喊出了九千金的天价,这可是打压韩家的绝佳时机,咱们可不能让他给跑了啊!何况这赌斗关系到那九千金,咱们不如这样想一想,哪怕是咱们不赌斗,韩家的九千金也得拿出来,若是咱们跟他赌了,这九千金就不好说了!”
“大人,您的意思也是这个?”
管亥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刚燃起的斗志在这顷刻间荡然无存,心情也变得格外低落。
戏志才的话很直白,不难听出他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他管亥的能力,这让有些自负的管亥情何以堪?
“或许志才没有说清楚,那九千金是韩料欠我的,咱们何必要拿出来与之赌斗呢?既然要赌,那咱们何不先收了那九千金以后再赌!管兄弟的能力,我是非常清楚的,不如这样,咱们先把那九千金要过来以后,再跟他刘续赌那三千金,管兄弟你尽管放心,等会儿赌斗的三千金我会全出的,即便是输了也不怕,咱们就当喂狗了!”
见管亥的脸色有些难看,朱汉三连忙安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