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军训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朱涵的整人手段层出不穷,饶是颜良、典韦这些身强力壮的汉子也被朱涵给搞得萎靡不振,看到朱涵后皆是两股颤颤,不过这一个月下来,他们最起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光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而且在这期间,朱涵还突击了颜良、典韦、张辽三人的带兵水平,张辽年幼聪慧,一点就透,不到半月的时光就把朱涵肚子里的那些存货都给掏了个干净,颜良的底子也不差,这会儿算是温故而知新,他也能很快的理解朱涵的一些理论,要说吃透的话或许还得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三人中就属典韦是个榆木脑袋,不管朱涵如何变通,如何改变自己的教学模式,他就是学不进去,只要一到学习的时间,这家伙站着都能给你睡着了,而且还是雷打不动的那种,鼾声影响别人不说,还带坏了队伍里的气氛,气得朱涵天天拿着典韦在军营里收拾,最终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典韦那家伙只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期间不知戳通了多少纸张,按断了多少笔杆。
可有时候不得不说人傻有傻福,典韦的举动可是让朱涵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为此朱涵还破例赏了典韦一头烤全羊,可把那家伙给乐得找不到北,到处向人炫耀。
典韦不想学习,朱涵也不勉强他,或许人各有志,管亥却是格外热爱学习朱涵的这些先进知识,虽然他的脑子有些愚笨,跟不上别人的进度,可贵在这家伙的学习精神难得,朱涵与戏志才交换了下意见后,就决定把管亥给调到张辽麾下任职,而典韦那憨货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朱涵的护卫统领。
军训期间,要说谁学习最认真,最刻苦的话那非马闯莫属,这小子出身豪门不假,可身上却没有那些纨绔的习性,他既然想学,朱涵也乐意教,不管今后双方会不会成为敌人,反正现在还是朋友不是。特别是朱涵在说到一些后世先进骑兵的时候,马闯听得更是聚精会神,就连颜良他们都被朱涵的‘渊博’知识给震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双边马镫你听过吗?马蹄铁你听过吗?制式马刀你听过吗?更别说后面的游骑兵、重骑兵等等让人眼前一亮的兵种了。朱涵讲到骑兵的时候,这一讲就是两天两夜,期间朱涵数次熬不住,可又看到底下马闯、颜良他们那炙热的眼神后,他还是咬着牙给他们一一讲解,面对他们的提问,朱涵也是耐着性子为其解释,并举例详说。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朱涵与马闯的关系与其说是上司跟下属的话,还不如说成师生关系,期间马闯数次想要当场拜朱涵为师,都被朱涵给巧妙的拒绝,原因是等军训结束后让马闯先去请示家中长者,若得马原的首肯,那朱涵还是非常乐意收下这个好学的弟子,虽然这弟子的年纪比他大上许多,可老话说得好,达者为师嘛!
朱涵托着疲累地身体刚走进自己的府邸,就与在里面苦苦等待的戏志才相遇。
“大人,你这军训可算是结束了,效果如何?”
戏志才参加了三天的军训就受不了,随后找了各种理由才好不容易从军营里出来,想起朱涵这单薄的身子骨居然能在军营里带上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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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我说志才啊!你这身子骨真该好好地锻炼一下,等事情不忙的时候,你就去军营里跟着队伍住上一段时日,就算是强身健骨了,对你有好处!”
看着戏志才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朱涵这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下翻了个白眼,阴测测地说道。
“哎呀,大人您这说的是哪里话?经县才刚刚起步,属下每天忙得都顾不上吃饭,还想着抽个时间跟大人你说一说,能不能再找几个人来帮衬一下,哪有时间去军营参训啊?”
戏志才可不傻,连忙岔开话题,兴奋地说道:“大人你猜猜你在军营的这一个月时间,咱们经县的醉仙酿卖了多少坛?”
“咱们有多少存货我会不知道?顶天了千八百坛!”朱涵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领着戏志才就朝书房走去,途中好没气地回道。
“哈哈,属下就知道大人你猜不到,咱们的醉仙酿已经卖出去三千两百多坛了,其他几个县的酿酒生意都快被我们给抢光了。”
戏志才说得眉飞色舞,口水直喷。
“啥?你说啥?”
朱涵闻言一惊,来不及擦拭脸上被喷到的口水,只见他紧张地问道:“我说你小子不会是把府库的粮食都给搬去酿酒了吧?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些粮食在秋收前谁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