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林遂会不会是早就知道岱尔山有矿脉,才让人去的招标会?”
洪家父子站在电视机前看着上面的窦云舒面带微笑侃侃而谈,心中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
“肯定是这样,想要知道岱尔山有没有矿脉还不简单,直接找人去勘探一番就行了,怪只怪我们考虑不周,没有做好基本的工作,要是早知道有矿脉,就算三十亿我也要拿下它!”
岱尔山本来也是他的投标对象之一,但是当时他想法是有则欢喜,无则随缘,也不用太过纠结。
如果能拿下岱尔山,还能顺带扩展一下业务,试探一下旅游开发行业的水深浅如何。
如果拿不下,反正红枫集团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但是他现在非常后悔,他当时要是能再决绝一点,把岱尔山当作主要投标对象,那这上千亿的矿脉可就姓洪了,如今这新闻热度也会是他们红枫集团的。
洪丰这么想着,他不知道的是,不出意外的话岱尔山原本应该是属于红枫集团的,但是意外出现了,就是林遂和他的系统。
“招标会上那些嘲笑窦云舒一个珠宝公司买了一座山的人,这下可要后悔不已了,谁能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洪丰想到这,忍不住笑了出来,个个都觉得润玉珠宝集团疯,是他们没有想到在后面指挥一切的是林遂,而林遂的精明之处,他们应该还没好好体会过呢。
“爸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笑得出来?要是润玉珠宝集团真的就此蓬勃发展起来了,那也就意味着林遂也要翻身了。
到时候我们公司又有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洪丰听见儿子的话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
“首先,他在珠宝行业我们在地产行业,要竞争也暂时轮不到我们。
其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条矿脉的确是难得的财富,但对润玉珠宝集团这样的小公司来说,却也是一个累赘,所以现在说林遂要翻身还为时尚早。”
“累赘?为什么这么说?”
洪逸疑惑地问,这个消息一放出来,肯定会有很多人上门寻求合作的,到时候润玉珠宝集团也会赚的满盆,怎么会是累赘呢?
“润玉珠宝集团不像我们红枫集团,有钱有实力有地位,就算有人想对红枫集团下手,他们也要留有三分顾及。
可他们不会顾及润玉珠宝集团,一个可能连开采原料资金都拿不出来的小公司,在其他众多强势的公司的逼迫下,最后恐怕连矿脉都护不住。”
“您的意思是,如果矿脉在我们这,就是如虎添翼,在润玉珠宝集团那,不仅无益,还可能加重他们的危机。
那我们要抢先把矿脉拿下来吗?两千多亿呢,落别人手里多可惜!”
这么有价值的一条矿脉,洪丰当然是心动不已,但是林遂是什么人,他会那么轻易地让出那条矿脉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不了,以林遂的聪明才智,我们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也不是吃素的,逼急了,他是要反击的。
就你目前这脑瓜子,不足以跟他斗智斗勇。”
洪逸在父亲伸手前护住了自己的脑瓜子,但收到来自老父亲不满的目光,他又只好委委屈屈地放下手。
他实在想不通,他爹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爱好,不爱捋自己的头发爱捋儿子的。
“现在润玉珠宝集团要解决的问题只有两个,一个是开采原料的资金,一个是经销商。
但是要解决这两个问题之前,他们是不是顶得住海城其他珠宝集团的打压,对了,还有周氏集团。
撇开林遂和林氏企业的关系不说,一条价值两千多亿的矿脉不值得他们动手吗?”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润玉珠宝集团材料商全体解约也有周氏集团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