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凌所长,着急过来就是要跟您说这些。”
“好的,非常感谢!”
杨凡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
凌锋坐到沙发上,一声叹息。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似乎总是晚了一步…”
“凌所,他们为什么如此大费周折要挟我去偷那袋土呢?现在看来没什么意义啊!”
夏坚不解地问道。
“按照秦明所说,你感染的太岁是经过变异的,一旦暴露,社会力量势必介入,到时候形势会脱离他们的掌控…”
“而我手中的这袋土,便是威胁着他们的证据!”
“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主动与我交涉了,到时候是骡子是马,遛遛就知道了…”
凌锋说罢,就要继续仰躺在沙发里睡个回笼觉。
正在此时,夏坚的手机铃声响了。
“凌所,是罗皓打来的,想必是找您吧!”
夏坚接起电话,问了一声,的确是找凌锋。
凌锋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凌锋接过电话。
“小罗,是不是有结果了?”
前两天凌锋安排罗皓和张敏调查边桥土木工程集团,想必已经有了结果。
“是的,凌所,我们请了工商部门和税务部门协助调查,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违规行为,业务上大部分都是工程建设,另外还有一些国际运输和劳务派遣业务。”
罗皓回答道。
凌锋沉吟了片刻,业务范围倒是在他意料之中。
“他们的工程建设范围都有什么业务内容?”
“这也正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他们十年前正如火如荼地开展房地产业务,可是之后却突然退出了蓬勃发展的房地产市场,转型承接土石方开挖和建筑拆除业务,还增加了国际运输和劳务派遣业务!”
罗皓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凌锋微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这个信息很有帮助!”
“对了,章庆生这个人有查到什么吗?”
罗皓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凌所,关于章庆生,我说句话您别往心里去,这个人很奇怪…”
凌锋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田刚命案时,罗皓也说过很奇怪。
事实证明,确实很奇怪。
想到这里,凌锋忍不住笑了笑。
“你说很奇怪,那就一定很奇怪了,说说怎么个奇怪!”
罗皓长舒一口气,尽管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要说出来,内心仍然震惊不已。
“这个人于十年前申请过一次户籍资料变更,改名为章庆生,奇怪的是他每隔十年就会变更一次…”
“根据能查到的记录,至今至少已经变更了八次,每一次都用了不同的名字,您说奇怪不?”
凌锋微微皱了皱眉头。
“确实够奇怪的,那他的出生年月呢?”
罗皓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到年龄就更奇怪了,他每次去户籍科更新资料,都会以出生年月登记错误为由,要求将出生日期后延十年,总之他的年龄一直维持在三十五岁…”
“那户籍科也不是傻子,就这么任由他频繁更改吗?”
凌锋疑惑地问道。
“这个疑问我问了户籍科的工作人员,他们经常轮岗,何况同一个岗位不可能十年不换人…”
“并且这种更新记录都是雪藏在档案室中,根本没人知道他频繁更新过户籍资料!”
罗皓也是很无奈。
凌锋笑了笑,惊奇地说道:“这个章庆生有点意思,只算有能统计到的记录,他现在至少115岁了…”
罗皓苦笑一声,“凌所,您这还笑得出来,那章庆生哪像那么大年纪的人啊!不合常理啊!”
凌锋不以为然地说道:“凡事无常,必有妖!继续盯着他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