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也够了。
抿一口酒,秋笙开启运算。
不同于前两次的精细运算,这次的运算简单了许多,秋笙还有空闲去吧台续了一杯酒。
到了第三杯,苏家武馆的一人往东边看去,他知道机会到了。
端着杯子,他走向东边的厕所。
路过舞台的时候,他停下了看了会儿,用视线的余光注视苏家武馆的那人。
他们似乎在谈比较重要的事情,那成员又往厕所的方向看了两次,还是没有起身。
秋笙估算对方的身体数据,计算他的步距。
等对方看了第五次,表情终于变化后,秋笙离开舞台。
路过东山武馆成员的桌子,他和一个只顾着看舞台的人撞了一下,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
“注意一点。”他说。
“抱歉,我请你两杯吧?”对方是个青年人,大概是第一次来。
“不用了,我今天只想一个人喝。”秋笙拒绝。
注意到对方往地上的碎酒杯看,秋笙说:“不用管它,这是服务员的活。”
“好。”
和对方分别,秋笙进入厕所。
等他出来,苏家武馆那人终于找到机会,起了身。
他走的匆匆,到东山武馆那桌前面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没收拾的酒杯碎片。
他踩上了酒杯的玻璃把手。
圆柱样的把手有着酒水的润滑,一下子就让他失去了平衡。
“哐——!”
他扑到了一张桌子上,桌子被他打翻,酒杯碎了一地。
这张桌子是东山武馆成员的。
当他站起身,面对的是将他围起来的9人。
秋笙坐在吧台等酒,注视那边的动静。
酒吧里的嘈杂声慢慢变小,大家都注意到了即将发生的冲突。
苏家武馆的人站起来,围到东山武馆的人外面。
场面成了苏家武馆的5人围着东山武馆的9人,东山武馆的9人又围着苏家武馆的1人。
“你什么意思?”东山武馆的人问。
“滑了一下,不行啊!”苏家武馆的人硬气的回。
虽然两家武馆最近没什么冲突,可作为市里最大的两个武馆的成员,他们看对方都不顺眼。
在武馆的文化里,就算没理也不能输了气势。
回应他的是一记拳头:
“滑你妈!”
两家武馆的人顿时打成了一团。
周围的客人立马端起杯子离开,他们走到隔一段距离的桌位上,和看热闹的一起起哄:
“好!”
“打他的脸!”
“切他下路!”
“用凳子啊,你们是猩猩吗只会用拳头!”
舞台上的乐队见此,忙把手上的《烈火爱》切成了《罗汉拳》。
场子里的气氛更加激昂起来了。
“闭嘴!”
两家武馆的人冲看热闹的酒客们喊。
酒客们立即闭上嘴,改成小声讨论。
酒吧的保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见到闹事者们身上的练功服,又气势汹汹的走了回去。
酒客们发出嘘声。
而秋笙,他端着酒杯坐到角落,正翻看捡来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