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王大人往刑部,交与卓大人审问!”
送走王仑,下面管家来报,监国夫人请大人去后殿说话。
甄宓一到后殿,就见吕玲绮已摆下一桌酒席宴请自己。
夫人请自己喝酒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臣见过夫人!”
“三弟何故如此生疏了!今天就你我姐妹二人,这桌酒席早就应该请三弟了。如今相公不在也正是时庞!”
“夫人是有事要找臣弟说吧!”
“来来来!先坐着说话!来人!为我三弟倒酒!”
两人坐定,吕玲绮道:
“相公在九成宫的帝王相说,妹妹可知道!”
甄宓反问:“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事就不必问了!”吕玲绮打个哈哈,立马劝菜。
“如今你是监国,有些事大哥也愿意助你!只是三弟千万要清醒,如今我们是在一个屋檐下,三弟说是不是!”
甄宓不经心地点头。
“这夫人案,其实简单,三弟也不必问那个管马的官,夫人既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这才是三弟要管的事!”
“夫人现在在九成宫,我们拿他没办法,但三弟可以到夫人府上搜搜,或许另有发现。主公的天机你也知道,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一至对外,是不是这道理?”
“至于那管马的王仑,三弟还是放了算了,毕竟是相公的人,可别惹相公不开心,我们都是为人子,总得有点孝顺!”
吕玲绮本来不会口才,如今滔滔不绝的引导,让甄宓叹为观之。
甄宓心里也琢磨,他就怎么知道我会答应他,这么说不更暴露出王仑是受他指使。
如果问他,他自然也不会说。
……
……
金陵刑部暴室。
刑部新任侍郎卓东决定亲自监督审问王仑,他坐在暴室隔壁的大狱公室。
暴室内狱史上官赦坐在椅上,看着绑在大铁柱上的王仑,笑嘻嘻道:
“你我初次相见,可能不知道我上官某人的牛脾气,那可是整个金陵谈资,谁说起我上官某不惧怕三分!”
“你知道为啥吗?还不是因为我喜欢折磨人。管你以前官多大,到了我这里,那就是老鼠都不如,老子想怎么剥他的皮就怎么剥!”
“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没有人不老实,个个都听话乖得很,希望你也听话!”
说了一大篇,上官赦站起身,拿出一把剔骨小弯刀,在手中拨弄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专用来抽肋骨的!”
说时手摸到王仑肋骨,用刀比划。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是受谁指使的才举报宁赤庞的?我很想知道,做梦都想知道!”
见王仑偏过头一脸傲气,上官赦也不生气,详细解释如何抽骨,先划开口子,把肋骨露出来,一头锯断然后扳断抽出来,再不说就是第二根。
王仑只是冷笑,一副视死如归样。
“准备药!”
一红衣赤身大汉,立即递上止血药,这药是怕受刑人流血过多而准备的。
上官仑衣袖一捋,小刀一下,王仑一声惨叫……
上官仑反而哈哈大笑,极是得意。
只是片刻要根白森森的肋骨露了出来,上官赦故意将皮肤扯得更多,只痛得王仑全身是汗。
“不说就好玩了!老子就希望你不说!”
“说不说?”
依旧没有回答!
“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