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糜芳、马忠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悠悠醒转。
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睡的头痛欲裂,睡得很是不爽,想抬手遮挡下刺眼的光线,才发现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缚。
昨日糜芳撑的时间要比马忠久很多,原以为蒲元中了别人的仙人跳,结果两人中了别人的蒙汗药。此时此刻的糜芳只有苦笑。
糜芳对着同样醒来的马忠开口说道:
“听故事睡着了?看马兄人长得如此秀气,咋就不长点心呢?
昨晚你睡了以后,兄弟我可是与那道人大战三百合,如果不是那娘们上来帮忙,我兄弟二人怎会如此下场?
对了,你是不是还在犯迷糊,奇怪道人是谁?女子何人?
那道人就是那黝黑少年,女子便是那小二了。
马兄啊,不是兄弟说你,出门在外怎能不长个心眼?别人的酒是能随便喝的吗?
好了,马兄事已至此,你我皆被擒获,你争辩还有意义吗?”
马忠听到此处,脸涨得通红,不由为自己争辩。
“呜呜呜...呜呜呜。”
“好吧,好吧,谁没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知道您的意思你是觉得愧疚了,没事,既然都已被擒,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呗。”
马忠的脸涨得更红。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呜呜呜。”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原来马兄被人堵住了嘴。
我也没法帮你的,我现在也是只有一张嘴闲着。用嘴把你口中的布叼出来,这会让我很有羞耻感啊。”
糜芳打趣马忠道。
糜芳还有心情打趣马忠,自然是凭借自己的分析得到一个并不危险的信号。
首先,如果只为劫财,恐怕自己和马忠看不到今天风和日丽的太阳。如果只是劫色....那睡在自己身边的就不会是马忠。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就是劫更大的财!要么...劫一辈子的色。
只要为了第一点,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暴露了。第二点的话,糜芳瞅了瞅自己凸起的肚腩,摇了摇头。
或许,那女子就喜欢我的饱满多汁....唉,好羞耻。
就在糜芳准备把马忠口中的布条弄下来之时,小屋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进来的自然是葛玄道人,窦姿无疑了。
糜芳定睛细看,别说这窦姿长得确实水灵,就像...嗯,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糜芳见到二人进屋,并没有急着开口,只是笑眯眯紧盯着那女子,就像那女子的脸上真的有一朵花儿。
窦姿被糜芳小眼睛这么一盯,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起来,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你看什么看?再看小心奴家挖了你的眼睛喂狗。”
“小娘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没有单纯看你,我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一朵妖艳的牡丹美丽。”
窦姿听了糜芳言语,俏脸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不由扭头恶狠狠的剜了旁边的葛玄师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