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喝水?”
她点点头。
孟西风连忙起身帮她倒水:“来,喝水。”
喻莘莘一口喝尽,又将杯子递了过去:“还要。”
就这样一连把一壶水都给喝了,她才觉得舒服一点,靠在床上,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
可一想到孟西风的厨艺,她又摇摇头:“算了,你让孟淮和白青说一声,给我准备点饭菜,他会知道准备什么。”
孟西风点头应下,可心里却是满满的危机意识。
难道昨晚是和白青喝酒喝成这样?
可白青伤都没好,上次吃烧烤都没喝两口。
喻莘莘捂着头,感慨白兰的酒力,实在是太过于惊人。
何止是千杯不醉,简直就是千坛不醉……
偏偏喝了酒,还话痨,一晚上小嘴叭叭个没完没了,关键是也没啥重点,反反复复说着那点女儿家的心事。
喻莘莘拍了拍自己的头,宿醉伤身,真是头疼不已。
以后,她可不敢和白兰喝酒了,根本扛不住。
等白青那边送了饭过来,喻莘莘大口大口地吃了,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就又爬床上睡着了。
孟西风是想问点什么也没机会,只能搂着睡得很熟的她,暗自担忧。
不过,喻莘莘就算知道了,也会说上一句活该。
这叫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就这样,一直到他们离开青县,孟西风也没搞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机会再和喻莘莘亲密。
为此,他很是苦恼。
到了息县,他便将孟淮丢进了振江镖局所开的武馆里,让他白天在镖局帮忙,晚上在武馆学习。
喻莘莘是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
虽然有些公报私仇的成分,但目的是好的,反正,现在她也不打算让孩子们成为一个妈宝,所以还是要放开手,让他们更加努力地去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而孟南这边,也没有急着找学堂,还是和往日一样在家读书。
只不过,五个孩子只剩下他一个在家,他还得负责照顾孟芊。
虽然,孟芊生活可以自理,但由于好奇心,所以经常干些……大事。
比如,爬树掏鸟窝,又比如钻进柴房捣鼓什么,甚至还钻进灶台里头,说是去抓个什么蛐蛐。
而喻莘莘呢,就每天跑店里,想着应该怎么安排,以及怎么定价,又应该制定什么样的制度,甚至还要面试跑堂,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孟西风,白天他也会在店里帮忙,而到了晚上就经常和羽涅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再回来就到了半夜。
这样过了五六天之后,孟南有些受不了了,趁着喻莘莘晚上在家,跑过来控诉。
“娘,虽然以前你确实抓的很紧,是有点不好,可现在你也太宽松了吧?现在幺妹可以说是上蹿下跳,就差爬月亮去了。”
孟南是聪明,可他性子静,对有的事耐心不太好。
平时处理困难,他倒是可以冷静,唯独面对弟妹的捣乱,他没啥耐心,这也是喻莘莘长久的观察结果。
而这一点,也正是喻莘莘故意做的,为的就是磨他性子。
“南儿,现在月儿和皓儿还在青县,而淮儿两班跑,我呢忙店里的事真的焦头烂额,还有你爹。”
喻莘莘指了指房间:“你看,晚上又不见了,要不你就也去店里帮忙,但反正比你带着芊儿还要累,你选好了?”
孟南哑然,这有的选?
得嘞,还是当个尽职的小保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