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喻莘莘条件反射地接出了下一句,扭头看向疯子:“原来我一直找的人就是你啊,我还以为老乡能比我更体面,能抱抱大腿呢,你怎么比我还先一步进了地牢?”
“等你。”
等她?
两个字的信息量有点多,让她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所以,他偷肚兜是为了提前在牢里等她?
那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会来牢里?
难道,他也参与了状元楼的事?
还是说,厨师是他杀的?
喻莘莘是越想越迷惑:“兄弟,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一开始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招惹完了,你就一直这么遮遮掩掩,话到现在也没说清楚两句,你到底想干啥?”
疯子没说话。
哦,不对应该是疯子……老乡没说话。
因为男人是背靠在木头上,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坐在一旁,背对着和他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别告诉我,你真是个疯子穿书。”
“你才疯子。”
“那你是个啥?”
“我是人。”
喻莘莘:“……”
现在,她很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她的老乡,怎么说话这么费劲呢?
这时,另一边的囚犯又说了:“喻掌柜,别费劲了,这家伙真的是个疯子,不过喻掌柜,你咋进来了?”
喻莘莘淡淡地应道:“说我杀了状元楼的厨师。”
“啊?喻掌柜,这……”
“你知道什么?”
那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喻掌柜你应该不会杀人,我听闻你有五个孩子。”
“是啊,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大人破案抓到真凶才行了。”
“不过,喻掌柜,我有点怀疑,会不会是你店面的风水不好?”
风水?
按理说,顾西买之前应该看过了,没理由不看。
所以,喻莘莘不觉得风水有问题。
当然,现在也很显然和风水无关。
“此话怎么说?”
“你那个店面,其实前后换了起码有五六个人,而且都是开酒楼或者茶楼的,但是每一家都做不满一个月就会走。
而且,在这一个月之中,也是怪事连连,比如离奇死亡,又或者惹上官司,还有各种事,可以说,和你遇到的差不多。
最离奇的是,第二任掌柜,是死在了后院,所以才会有些人不敢去。”
那人说着,舔了舔嘴:“但是,喻掌柜你的火锅实在是好吃,所以哪怕知道这些,还是会有人忍不住去吃。”
喻莘莘原本以为,状元楼对付自己只是简单的同行问题,可听到这里,再联想起白兰的事,她开始觉得这其中恐怕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按理说,在古代,会这么做,无非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恐怕就在火锅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