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松了口气,还好注意力不在打人上,忙解释:
“这怎么能相题并论,我所有的钱都给他了,当然服务档次高一些。”
欧阳妈妈岂肯示弱,气呼呼地说:
“我把女儿都给他了,以后说不定……”
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大胖子听者有意,气急败坏地追问:
“说不定什么?请解释一下。”
欧阳妈妈老江湖,马上镇定下来,优雅地用手理理秀发:
“说不定以后还得帮他们带娃呢。”
司马龙飞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不然一个老师,一个兄弟,中间夹个老师她妈,错综复杂的关系令人头疼。
“娃有自己父母带就不劳你操心了。”
欧阳妈妈气得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我们家的事你操什么闲心,又想找打?”
司马龙飞痛得吸了口冷气,旧伤还没好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别老是毛手毛脚的。”
欧阳妈妈一转身,挥挥手招呼道:
“我不是君子所以喜欢用动手,这里太清静没观众,还是到外面去打,有人围观我打得开心些,跟着走。”
司马龙飞一想,在这里挨打白挨,外面人多,指不定会有个把热心人劝阻这变态的小娘们,跟着走了一段路,很清静,别说人,鬼影都没一个,急得四处张望,龙飞兄弟,你快出来,别躲了,俺害怕。
欧阳妈妈漂亮的大眼睛对他眨了眨,笑着问:
“你是不是祈祷龙飞那臭小子突然冲出来救走你?”
司马龙飞心里一惊,这老娘们会读心术看穿我在想什么?但他肯定不会承认:
“哪有这种想法,女人就是喜欢瞎猜。”
欧阳妈妈哼了一声。
“那你东张西望个啥?”
大胖子使劲摇一摇脑袋,装模作样地说:
“昨晚睡觉落枕了,难受,活动下脖子。”
又走了一会,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
司马龙飞大惊失色,连忙拒绝:
“带我到你家干吗?想都别想,我誓死捍卫清白,坚决不从。”
欧阳妈妈嘻嘻笑了:
“从不从由不得你,进房如果你没叫,我跟你姓。”
一巴掌将司马龙飞推进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