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出的第一件事，让方牧满头无语了。
方牧转过身，将手撑在副驾驶的位置，靠近了周若。
周若本来正紧张着，陡然看到方牧把脸凑了过来，吓得急忙靠近门边。
“你想干嘛？”
“不想。”
“？”
这个回答，直接让周若蒙了。
方牧的气血疯狂运转，接着说了一句让周若目瞪口呆的话。
“女人，你能够控制女鬼吗？”
周若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是殓容师，不是殓鬼师，我怎么控制女鬼啊。”
“唉……”
方牧叹了口气，若有所指的道:“可惜了，是冰的。”
周若:“？？？”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没有就算了。”方牧转过头，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准备好了吗？”
周若下意识的道:“好……啦——”
后面一个字几乎是尖叫出来的，车已经如离弦之箭冲出了4S店。
……
渝市的一家餐厅，地下车库里。
【你的大脑经过一次试验之后，已经将基本的技能传递给你。】
【胃:肾你给我等着嗷，我特么的差点就吐了！】
方牧下了车，看向副驾驶，问道:“没事吧？”
周若瘫软在副驾驶上，要不是方牧知道自己只是开车，不然还以为对她做了什么。
这一路上，几乎是疯狂的开过来。
不是说速度快，而是开的非常激烈。
好在方牧的适应性比较强，下车就没事了。
不过周若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艰难的从副驾驶走了下来，套着黑丝的双腿还在打颤。
“你……你这……”
周若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难受。
“先不说这个，走，吃饭。”
说着，方牧带着周若离开了地下车库。
……
方牧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在餐厅内。
周若靠在椅子上，觉得稍微舒坦了一些。
套着黑丝的腿交叠着，周若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方牧。
方牧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点了菜。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
方牧拿起筷子，道:“赶紧吃菜，待会儿凉了。”
菜很丰富，看得周若食指大动。
作为一个存不住钱的人，周若平时的生活很简朴，很少吃到这种生活。
不过她也没有动，说了一句话。
“那个……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
话语间，透着一股认命的情绪。
方牧放下筷子，笑道:“在那之前，你好像解决过一只厉鬼，是那个女孩儿，对吧？”
周若嗯了一声:“没错，是那个女孩。”
方牧稍微停顿，继续道:“你说有人委托你，你也不知道是谁，那么你在杀掉那个厉鬼的时候，有没有掉出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