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声声激烈的敲锣打鼓声响彻了四面八方,延阳城的百姓闻到敲锣打鼓声后,纷纷围观了过来。
瞧见,这支敲锣打鼓的队伍前后有着几十人,个个皆穿着不同图案的喜庆衣服。
走在前端的人正是孙府二少爷孙落霖,他一脸俊俏的面孔,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身前还披戴着朵大大用红布织成的大红花。
“这不是孙家的二少爷吗?”
“是啊,还真是。”
一群人瞧着那走在前端身前披戴着大红花之人是孙家二少爷孙落霖后议论纷纷了起来。
“你说这二少爷可是去谁家订着亲?”
一布衣之人摇摇头,一脸不知。
看着这支喜庆的队伍后带着好多的货物,看着模样应当是给女方家的礼了。
“这孙家多年以来,这几位少爷都未成过婚,如今这大少爷在外当着官未回来,三少爷又不知踪迹,你说,这二少爷是被催了多久啊?”
“不知晓,跟上去瞧瞧。”
敲锣打鼓的声儿一路响去,吸引了周边的百姓,喜欢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围观上去,一路跟随到了曹晴雪家中。
到达了曹晴雪家,这支队伍方才停下了脚步,个个目光朝着面前有些简陋的曹晴雪家看去。
“这家是谁家啊?如此简陋。”
在敲锣打鼓声中,一些百姓继续议论了起来。
“这...好像是那个曹晴雪家。”
一穿着破旧衣服,面容黄彤彤的中年男子十分自信。
听着此话语,又一百姓不解的问了起来:
“你们说...这孙家二少爷怎么愿意迎娶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
听着这男子的话语,一旁的一位中年的妇女说了起来:
“男人,有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难道愿意去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丑陋女人?”
这妇女的一说,周边的几个男子明白了。
看着面前紧闭,许久不打开的大门,几男子又议论了起来。
“这门怎么是关的?莫非是不愿意嫁?”
这瘦弱男子的一语,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嫌弃。
“人家可是孙府的二少爷,这有多少女子想要高攀都高攀不上。”
“不是我说,这孙家在几年前就被抄了家当,如今孙家老爷在这翰林院当个小小的芝麻官。这孙家还有多大气派啊”说完,这男子指了指那些礼:“你们看看这礼,这苏府要是拿这彩礼,不知道好要多多少倍。”
“快,别说了。一会儿让孙二爷听见可不好。”
终于,在这妇女的一说,这方才安静了些许。
“晴雪!是我!快开门呐!”
孙二爷高兴的大喊着,脸上笑容满面。
屋中的曹晴雪此刻正起,正在更换着衣物。
闻见孙家二少爷孙落霖的一喊,曹晴雪急忙的将脏衣物脱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匆匆往着门边而去。
正要打开门之时,从门窗的破纸上,曹晴雪大概看到了门外的一切。
破纸虽小,可这眯起眼睛一看还是能将外边的风景吞并而下的。
在曹晴雪的眼里,瞧见门外大箱小箱的礼品摆放在地上,周围聚集着好多人。
而孙家的二少爷正站立在门前不远,一身看似喜庆的红袍子,胸前佩戴着一大朵很大的红花。
瞧着这模样,是来定亲不错了。
可门外那么多人,想着母亲的病情,曹晴雪急忙收回了那喜悦之色,当作无事发生一样,转身欲要收拾东西,往着酒楼而去。
恰巧,刚走几步,曹晴雪的母亲从房中走了出来,咳嗽了几声,走到了曹晴雪的面前。
“晴雪啊,外面是何声啊?”曹晴雪的母亲装作不知的问了起来。
曹晴雪听着母亲的话语,神色有些紧张。
从小父亲离世,家中除了与母亲相依为命便无其他之人,如今母亲体弱多病且病情一直未有所好转。
自从母亲得到如此病后,曹晴雪心中就暗暗发誓,只要母亲还健在就不会嫁人。
母亲只要一咳得厉害就得需要进药,若是无药,便会晕倒几日不起,且严重之时,全身犹如没了翅膀的鸟儿一般一站就倒地。
犹豫了片刻后,曹晴雪方才回应起来:
“娘,外边有官兵在缉拿逃犯,乡亲们在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