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没有的客人开始催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啊?快说、快说,老是让我们猜,我们哪知道。”
“就是就是。快说吧。”
见着个个对着此事很感兴趣,说书人方才回了起来。
“诸位!诸位!静静、静静,听我说。”
见着声小了,说书人又继续说来:“如今此等现象集中在墨河一带,很是奇特。诸位不妨想想,这墨河是我墨朝与祁国、宛国疆域之界限,说明老天爷在佑我墨朝呐。”
听着说书人的一语,一客人很是不解,问了起来:“方才,你说一省出现怪象,当日出生的孩子需转移其他之地,现在又说这佑我大墨朝,这究竟是保佑还是祸害啊?”
听着这客人的一语,周围众人将目光转移到了说书人身上。
本想着逗他们玩玩,没想到还有人信了。要是不说,那就认为自己说的是假的,日后定会影响到生意。
想想后,说书人继续编了起来:“这俗话说得好,老天爷给你一样好的东西,自然会夺去你的一样东西。所以呐,这怪象在江莱一省发生定是不吉利的,发生在墨河一带上是对墨朝吉利的。如此说,诸位应当明白了吧。”
好家伙,明明故事都是编的,加上自己这样一张流利的嘴,这里的众人很快就信服了。
然,就是这样的传言,当地的百姓有不少的百姓已经开始照仿了。
只要这黑天、大雨、雷声一日未消去,这刚出生的婴儿便被转移到其他之省。
有钱的人家不管信与不信,可大街小巷传着这样的话语,有谁会不惧怕这血光之灾、必遭天谴的话语。
没钱的人家那是一个狠求。
没出几日,当地许多百姓纷纷信服了起来。
没钱的人家,还未生下孩子的孕妇那是能多拖一日好一日。
就是这样的传言,造成了一桩桩的惨案,具体是什么样子惨案,想必不用再继续多说了吧。
而,暴雨、雷声、不见天日的江莱让官府就已经很是担忧了,又有谁有时间来管理这些惨案及传言,皆是在紧张的计划着逃跑了路线。
“刘知州!刘知州!”
一声声慌张的话语声跑进了州衙门。
担任姚州知州的是为四十多岁的官员,任知州已有十余年。
对着当今此等怪象忧心忡忡、十分惧怕。
“何事?”
“刘知州,今日水位又涨上了几分。”
“又涨了”刘知州自语着,随后吩咐来:“这样,只要这水位与着地面高了再来通报一声。”
听着刘知州的话语,一旁的柳同知有些担忧,问了起来:“刘知州,这到时会不会撤离就晚了?”
刘知州叹了口气,道:“虽说这雨已经几日未停歇,还是得等等看,若是撤早了,到时事还未发生到那种地步会引发民怨,恐对本官官声不利呐。”
回了同知的话后,看着面前还未走了士兵,刘知州再交代起来:“这样,这几日城门莫要关闭,只要有百姓愿意逃难,莫要拦阻。”
“是。”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