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桃子带回宿舍去。”
“你不住这?”
“住这干嘛?”
“和你的小姨子享受没有我的时光。”
“那当然是要享受的。”陈舒咧嘴一笑,“不过她要上课,来回跑挺费时间,肯定要住宿舍的。而且我住在这里还要自己做饭,还要给她做饭,麻烦得很……这并不耽误我们享受没有你的时光。”
“蓬!”
宁清将枕头砸在陈舒身上,随即将行李箱装进储物法器,便往外走。
陈舒笑嘻嘻的跟在她身后。
将宁清送到校门口,送上大巴,陈舒骑着她的小摩托,载着她的猫,先回了一趟宿舍,孟兄和姜兄都不在,他待到中午,便又去了灵安学府,和小姑娘一起下了顿馆子,两人一猫点了个干锅鸡,又有土豆又有肉,吃完再去竞技馆打一下午游戏。
然后一人一杯奶茶,晚上在外面吃烤串,喝汽水,并约好明天一起去跑山……
别提有多快活了!
晚上九点半,回到宿舍。
宿舍里只有孟兄在。
孟春秋一见到他就挑眉,语气里透出一种单身狗的酸臭味来:“陈兄,时隔一个多星期,你终于回来了,这段时间和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有进展?”
“没有进展。”
“为何?”
“因为我们已经认识快二十年了。”
“……”
孟春秋表情复杂。
这时陈舒撸着桃子,也朝他挑眉:“孟兄你呢?和姜兄感情可有突破?”
“……”
孟春秋又被他噎了一下。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举起手机对陈舒问道:“敢问陈兄是何时加入这个群的?”
“大一。”
“那都三年了。”
“三年多了。”
“这个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古修群么?怎么天天没人讨论修行、法术手段和战斗?而且那位张姑娘为何中途退了群又加回来?为何昨日又退了?”孟春秋一股脑抛出了一堆疑问。
“这个你别担心……”
陈舒对他摆摆手:“这个沙雕群就这样,里面都是一群沙雕,很少说正事的,至于张酸奶退群,我这几年已经看见她退了四五次了。最近频率高些而已,主要是因为罗怀安说话说得多了,她们两个有仇的。”
稍作停顿,他又补了句:“我也不知道这群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你哥的问题吧,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来如此。”
孟春秋点着头,若有所思。
对于他来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努力修行。现在的他是全群最弱的,并且距离每个人都有很远的差距,不追回来实在难以填补他胸中的骄傲。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姜来回来了。
只见他背着一柄长剑,手提一杆长枪,浑身衣服被汗湿透,整个人透出一股热气。
陈舒倒也不惊讶。
自打从禁地回来之后,姜兄就开始练枪和剑了——那陈青与燕三消失之后,仍在他脑中留下了部分记忆,除了对于完善的三元法的解读,便是他们在武道上的一身造诣了。
许是对后人的馈赠。
也许这也是他们想留下来的。
“陈哥回来啦。”
“想你们了嘛!”
陈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哦,我去洗澡了。”
姜来放下长枪与长剑,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澡出来,三人便坐在客厅,一边吃着孟兄从宫中带来的小零食,一边胡乱聊着天,聊古修群,聊人形异兽,聊国家军事动向,聊武修学院安排的见习,聊桃子……宿舍有段时间没这么聊过天了,而其实这种感觉是很美好的。
回到房间时夜已深了。
想到自己还没开始每日修行,陈舒便不由感到万分惆怅,惆怅之时,只得按住桃子,将脸埋在它柔软的毛发里一阵猛吸,消除烦恼。
“汪汪汪……”
一阵抗拒的声音。
这小猫咪还是天真啊,它并不知道,这时候它越是抗拒,有些人就越是兴奋。
次日,上午。
陈舒骑着宁清的小摩托车,依然载着桃子,来到灵安学府门口,一大一小两辆摩托车停在这里等他。
小姑娘依然老实的戴着半盔,其实她现在也已经在冲击四阶了,不戴头盔也问题不大,只是益国交通法规定的是中阶以下必须要戴头盔,中阶修行者办个证明,就可以不戴。
旁边的张酸奶也戴着头盔,戴的是一顶很酷的全盔,她一身紧身骑行服,勾勒出苗条身材,骑在一辆炫酷的大仿赛上。
不用说,纯粹是为了帅。
“张酸奶也来了啊?”
“怎么?不欢迎啊?”张酸奶撩起头盔的面罩,“潇潇让我来的。”
“她非要跟上来。”小姑娘实话实说。
“欢迎欢迎,记得晚上请我们吃顿饭。”陈舒说着一拧电门,摩托车便蹿了出去,“走吧。”
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跟上。
在玉京跑山,又是深秋,自然是跑枫山,现在正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之时,枫山又是玉京的跑山圣地,爱耍帅的鬼火少年和爱装逼的土老板都喜欢往上面跑,每个晴天都有救护车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