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懒归懒,和敷衍是两回事。
于是陈舒还是认真看了看:
“好看。”
“香不香?”
“没闻到。”
“你闻一下。”
“昂……”
陈舒凑近闻了一口:“淡香。”
接着刷视频。
刷着刷着,他突然抬头说:“我找到了一个对抗诅咒的新方法!”
“说。”
“我发现我在刷小视频的时候,诅咒竟然对我全无影响,你说我可不可以刷一整天的小视频,用这种勤劳在不知不觉中将诅咒打败!?”
“……”
看着这个人一脸的认真,宁清抿了抿嘴,问道:“你今天的书看了多少页了?”
“我在问你呢。”
“我猜五页。”
“emmm……”
“还有十五页呢。”
“你这人好没有礼貌啊,我在跟你探讨对抗诅咒的新方法呢。”陈舒不高兴了,“你怎么能东扯西扯的呢?”
“作为家长,我要暂时没收你的手机,等你完成阅读任务,我再还给你。”
“……”
陈舒手中的手机一下子飞走了,落到了清清手里。
他沉默片刻,看看旁边的书,又看看柔软的沙发,最终一翻身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说:
“我睡个午觉,等会儿起来再看。”
“睡一下午么?”
“帮我定半小时后的闹钟,睡久了反倒不好。”
“你不会醒的。”
“闹钟一响我就醒。”陈舒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不醒我是狗。”
“……”
宁清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只摸出他的手机,解锁设好闹钟,放在他脑袋边上,便回房找了一本,依然下楼来,坐在他旁边看。
身边回荡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宁清神情安静,翻了一页又一页。
半小时后,闹钟响起。
身边人迷糊的睁开眼睛,摸索到手机,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关了闹钟,倒头继续睡。
宁清依然安静坐着,目光自始至终都在书页上,不受任何干扰。
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逝。
宁清好像能这样坐一百年。
“唔……”
身边传来动静。
宁清将目光从书上挪开,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已近黄昏了,再转头看向身边时,只见这人睁开双眼,眨巴着眼睛与她对视,最终开口说道:
“汪汪!”
“……”
宁清淡淡的收回目光。
还不错。
还以为他会反咬一口,指责自己没有叫醒他呢……是因为话太长了懒得说么?
……
到了晚上。
陈舒看见班群里很热闹。
费了好大劲他才克制住自己的懒癌,将之点开,并往上翻。
夏芸芸:武体会武院组的时间出来了
夏芸芸:首先是普通竞技
夏芸芸:四月初五开始,到四月初七,具体的项目和时间安排表如下
夏芸芸:
武体会啊……
陈舒现在想到武体会就头疼,完全没有去凑热闹的意思了,甚至射箭都想弃权算了。
点开图片。
射箭在第一天上午,那岂不是还要早起?
而且没有几天了……
啊……
想想就麻烦。
陈舒强忍着抵触心理继续往下看。
夏芸芸:接着是擂台竞技
夏芸芸:擂台竞技分校内和校外,校内是初八和初九,过几天出第一场的对决时间表,大家都能去看。在校内比赛中表现优异的,可以报名参加和其它学校同学的交流,通过后学校会对你们进行一定的突击训练,然后大概这个月中下旬去军校参加交流比赛
陈舒打着呵欠,又打开了古修群。
就在这一秒——
诶!?诅咒好像突然消失了?
陈舒来了些精神。
青菜可可:武体会要开始啦,都有哪些人要参赛啊?
青菜可可:要不我们赛前聚一聚吧?
青菜可可:免得到时候伤了和气
奶奶总说:有个锤子的和气啊?骗得我那么惨!妈的气死老子了!
青菜可可:/呵欠
众妙之门:我要参加
青灯古佛:师父让贫僧也参加
无名人士:我不参加。
奶奶总说:好
奶奶总说:到时候看我把你俩打成狗,还有青菜,你最好祈祷不要排到我,不然我可不会留手
众妙之门:虽然女生修行更早,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青灯古佛:贫僧擅长挨揍
青菜可可:/呵欠
青菜可可:罗兄呢?
就叫罗怀安算了:我也不。
青菜可可:群主呢?
浩然正气:不
青菜可可:为什么你们不参加啊?
就叫罗怀安算了:不感兴趣
奶奶总说:害怕了呗
青菜可可:群主呢?
奶奶总说:也害怕了呗
就叫罗怀安算了:群主是两年前的冠军,已经大五了,不会再参赛了
奶奶总说:两年前的冠军
奶奶总说:好不得了啊
奶奶总说:那届好水的,以为我不知道?就只有玉京学府有个明宗的武修,大五的,还比较能打,其他的都是垃圾,要是换在今年,你要想夺冠肯定没那么容易了
奶奶总说:不然你今年再参加试试?
就叫罗怀安算了:而且皇室子弟的天赋、资源都很可怕,群主刚刚晋升了六阶,再参加已经没有意义了
奶奶总说撤回了一条消息。
青菜可可:奶奶师姐打字很快啊
众妙之门:群主是六阶了啊,那无名不也六阶了,奶奶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奶奶总说:/微笑
奶奶总说:来,线下面基!
众妙之门:不
青灯古佛:贫僧也来不了
奶奶总说:为啥??
众妙之门:你身份没暴露之前,不也抗拒面基吗?我们又不像某些人,身份都守不住
青灯古佛:贫僧喜好清修
奶奶总说:??
奶奶总说:你们一个上清五道书院的,一个荣圣六明佛学院的,加上天赋,我要把你们找出来很难?
众妙之门:那你倒是去找啊
奶奶总说:……
奶奶总说:群主!给我一个管理员!
奶奶总说:@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嗑瓜子
陈舒正看得乐呵的时候,清清走了过来,是来监督他每日修行的。
陈舒只得放下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