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母常年做活儿,力气十足,边打边骂,一开始还能躲闪打回几下子的游二柱媳妇只有抱着头挨打的份儿。
游欢意则是刚才便吓得躲到一边,红着眼眶喊道:“大娘,您别打了。要不是游蕊不让溪田带我爹他们进山,我娘也不会这么生气。”
游母最后给了头发散乱的游二柱媳妇一巴掌,站好提了提衣袖,一口痰就唾到游欢意身上,“呸你娘个腿儿。让溪田带你爹你哥进山?谁给你的脸说这话?能打猎那是我家女婿的本事,凭什么你们一说就要带着你们?你以为你是谁啊?”
那口痰正好吐在游欢意袖子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浑身都透出一股簌簌颤抖的感觉。
被母亲的彪悍惊到的游蕊赶紧上前,拉着游母回了家。
游欢意蹲下身,捡起一枚枫叶擦掉袖口上的痰,对游蕊一家的恨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游二柱媳妇捂着脸上被游蕊母亲掐出来的伤口,恶狠狠对游欢意道:“还不快去陈二郎家借钱?你爹那么疼你,你真要看着他死啊?”
游欢意理也不理她,起身就快步往山下去。
院子里,游蕊打了一盆水给游母洗脸,听着外面没了什么声音,才对游母道:“游欢意本就容易牵扯人,您刚才怎么还唾她?”
“咋的?”游母挽着袖子,把胳膊也洗了洗,“她还能撺掇以后当上官的陈二郎对付咱家?”
游蕊:她以后可是摄政王的女人,枕头风一吹,咱们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无意和女主有什么牵连,没想到竟然还是闹到这么难看。
游母看了游蕊一眼,“瞧你那胆子小的样儿。陈二郎以后考出来,那只有回馈乡里的,就算记恨咱不让咱沾好处,也不会给咱们使绊子。要不然,祸害乡里,他还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