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不是说他们灵门和咱们的死对头天门交好吗?这些年也没见天门有所行动啊,若灵门还在的话,又怎会不主动联系天门?”王灵祤问向了王克俭。
王克俭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所奇怪的地方,但天门杜家这几十年来一直都是上边高层的座上宾,夏国见建国后的任何一场张正,其背后都有杜家在其中运筹,想要找他们杜家的茬,比登天都难。可惜我们这四门,如今一盘散沙,很难有一个领袖出来号召联合,否则又怎会让天门那么嚣张显赫。”
王灵祤轻哼一声道:“他们天门也不见得好哪去,哪一代不都是短命鬼,尤其是这一代的杜万生,连个儿子都没有。他这一代一旦没了,那天门妥妥的绝嗣,从此后也就不再有天门了,我们地门也就有了出头之日。”
王克俭叹气道:“就凭我们现在的这些个本事,那是远远不够的,除非能拿到老祖传下来的《地阙三十二卷》,又或者是我们苦苦找寻的《灵武天书》,否则的话,即便给你机会进入中北海,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就在此时,王克俭的助理走了进来,轻声的说道:“门长,少门长,我们查到了一件事情,杜家在什煞海的老宅住进去一个年轻人,连续两天没有出门。”
王灵祤一愣:“查到身份了吗?”
助理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他们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老宅附近安保森严,昨天杜万生晚上八点多去到过老宅,待了两个小时候就回京郊去了,那个年轻人始终没有动静。”
“爷爷......”
王克俭摆了摆干枯的手道:“沉住气,能让杜万生亲自接见的人,绝非是等闲之辈,去航空公司查查,看看有没有姓名资料。”
助理答道:“已经查过了,资料......全都涂黑了,保密级别在四级以上,从哪来,坐哪趟航班都没有,就连名字也没查到。”
王克俭突然皱起了眉头:“年轻人?还有这么高的等级,难道是周家的后生仔?事出反常必有妖。”
“爷爷,要不......要不把杜万生的管家抓起来问问?”
“哼,你小瞧那个管家了,他有可能比杜万生还要难缠,不过倒是可以试试。”转头对助理道:“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
助理赶忙点了点头:“知道了门长,我们现在就去办。”
老吴见我送走了袁芷珊和老唐,想去睡个下午觉,便躬身退了出来,拎了两支鸟笼子,沿着后海遛起了弯,这是他几十年铁打不动的规矩。可就在出胡同的一刹那,一辆面包车猛的刹车停在了身前,他还没来的及看清对方,便被车上蹦下来的几个彪形大汉用头套套住了头,生拉硬拽的塞进了车里。
两支鸟笼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小黄雀不停的在笼子里蹦来蹦去的鸣叫,似乎知道其主人出了事。
老吴在车上挣扎了一番之后,被对方用刀子直接横在了脖子上:“别再做无畏的抵抗,想死成全你!”
他心里一凛,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被绑,抵抗似乎没多大用,于是便冷静了下来,默默感受着车子行驶的距离及转弯。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下了,壮汉们将他拉下了车,绑在了一把椅子上,这才将头罩撕掉。
老吴被突然显露的光线刺激的睁不开眼,缓了好一阵才看到前方坐着一个年轻人。
“呦呵,竟然是地门的少东家啊,你们地门就这么对待天门的人?”老吴认出了王灵祤,鄙视的说道。
王灵祤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走近了老吴,俯下身子道:“吴大总管,真难为你,见我一次就记住了我的名字。诶?一转眼都五六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