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话,大将军知道了会不会降罪于我们慕容家。”
慕容永源有些担忧。
“不必在意。”
“大将军不会怪罪的。”
慕容铁河自信的笑了笑。
“你见识太少,根本不明白这样的大人物。”
“大将军若真是降罪下来,我们慕容家承受不住。”
“可那般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正因为他是大将军,所以他不会管。”
慕容永源听了慕容铁河的话连连点头。
“父亲英明,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和您学。”
慕容铁河哼了一声,心中的得意还是难掩。
“恭维的话就不用再说了,赶紧去准备庆典的事。”
“对了,还有那个江寒,他岳母不是也在南江吗,邀请他们来参加庆典。”
慕容永源有些不解。
“这是为何?”
慕容铁河冷笑一声。
“在庆典上拿江寒岳母家开刀,若是江寒不服,就拿江寒开刀。”
“现在有大将军这层关系在,我们更不必在意江寒背后的人了。”
说起江寒,慕容铁河和慕容永源都是满脸阴沉。
慕容山现在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而造成这一切的江寒依然逍遥在外。
“可怜我那孙子,不知道还有没有醒来的机会。”
“要是我孙子醒不来,我必要把江寒扒皮抽筋!”
慕容永源也是满脸悲切,慕容山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晚上我们邀请的外国专家就能赶到,这时我们儿子唯一的希望了。”
……
“慕容家邀请我?”
听到落神告诉自己的消息,江寒有些诧异。
“准确的说,是薛朗邀请,看来薛朗和慕容家关系匪浅。”
“要不要我仔细查查。”
落神说着眼光一冷。
江寒摆了摆手。
“不用。”
江寒可清楚,落神说的仔细查查可绝不是一般的查。
那个薛朗是个可用之人,还不需要如此。
“慕容铁河前些年是江省军区的高级教员,江省军区不少高层都是他的学生,包括薛朗。”
“看在师徒情面上,薛朗会帮这个忙,也算正常。”
“不光是薛朗,江省军区有不少人都会参加慕容家的庆典。”
江寒毫不意外。
“怎敢如此!”
“地方驻军严禁和地方势力勾结,这是铁律!”
落神眼神一寒。
为了保证各地驻军独立,避免出现土皇帝,这一条执行的非常严格。
“毕竟他们都是人,有些事,一刀切不太现实。”
“就算规矩是死的,这些人也是活的。”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若没有影响到大局,我们可以无视,若是影响到了,自然会以雷霆手段扫除!”
江寒淡然说着。
若江省军区真和地方勾结过多,江寒不介意从这里开刀。
流点血没关系,烂透了根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