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石金要去找大夫,房石铜见了,直接把花小蝉给喊了过来,说明了情况。
花小蝉刚想过去给房玉良瞧瞧,张瑞兰一把将她推开,“你做什么呢,你又不会看病?”
房石铜刚想说话,房大娘听到消息过来了,指着花小蝉道:
“你咋知道小蝉不会医术,她医术可好咧,就让她看看,若是出了事,我担着!!”
张瑞兰板起脸,不乐意了,抱怨道:
“娘,这种事怎么好胡来,敢情玉良不是你的孙子,你不心疼!”
“他可还发着烧呢,怎么不让请大夫?”
房大娘瞪了她一眼,
“咱家就有大夫,还请啥大夫,我这咳喘就是小蝉给治好的。”
“还有那裴相公的爹,也是花小蝉给救过来的……”
房大娘这个时候也不瞒着大家了,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张瑞兰听了将信将疑,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老三都站在花小蝉这边。
“三嫂,你放心,娘不会拿玉良的命开玩笑,这病我能治!!”
“如果你不放心,待会儿药熬好了,我先喝一口!”
张瑞兰见房大娘与房石铜都替花小蝉说话,想到这次瘟疫的事,也是花小蝉发现的药方,她要是没这本事,就算你给她医书,她也未必能发现得了。
想到这里,张瑞兰将心一横,把身子让到一边。
“五娘,你真的会治病,我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房玉良看着花小蝉有气无力的道,也没有了平日里调皮的模样。
花小蝉笑道:
“你也会说出这种话,哪里就要死了,有我在呢,你死不了!”
房玉良听花小蝉说死不了,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既然五娘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信你!!”
花小蝉笑笑,捏住房玉良的两只手摸了一下他的脉门,半柱香过后,又起身查看了一下房玉良的舌苔,发现舌苔厚重,便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放心吧,不过是停滞受凉,有些虚火在内,可能是前天月饼吃多了。”
“我这就开一个方子出来,让大嫂去镇子上把药抓回来,喝个一剂药就不碍事了!”
花小蝉说着回房提笔开始写房子,房景毓凑过去一看,发现花小蝉写的是半夏、陈皮、木香、茯苓、炒麦芽、鸡内金等。
花小蝉写完房子过来交于张瑞兰,又对她嘱咐道:
“除了这些药,再买二钱羚羊角,让他们当场磨成粉,然后再买些黑豆,用来做药引子!”
张瑞兰听了不解:
“要羚羊粉干啥?”
房大娘听了不耐烦起来:
“你问这么多干啥,让你买你买就是了。”
花小蝉还是耐心解释道:
“羚羊粉可退烧,十分管用,大嫂快去快回!”
张瑞兰听了眉心舒展开,赶紧让房石金赶车去镇子上抓药,等到了镇子上,张瑞兰找了家药铺,把手里的药方递给坐堂大夫瞧了瞧,大夫听张瑞兰说了病症,又看了看药方,让她放心,她手里的药方没问题。
张瑞兰听了,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一时要抓回来,张瑞兰按照花小蝉的吩咐用温水把羚羊粉给房玉良喂了下去,然后又抓紧时间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