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石铁抱住房大娘,哭的伤心!
房大娘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时候顾亭长开口了。
“你就是房李氏??”
顾亭长居坐高位,居高临下的看着房大娘,面目威严,脸上的横肉一抖。
“是,民妇李春芳,拜见大人!!”
花小蝉也紧跟着要跪下,房景毓一把拉着她,对她摇了摇头。
顾亭长见了,脸色一沉,看着房景毓,面有不善,
“你又是谁,见了我这个亭长为什么不下跪?”
花小蝉替房景毓回道:“我相公乃是秀才,按理不用下跪!”
顾亭长听了上下扫了一眼房景毓,并不像对待其他秀才那般客气。
只因为房景毓是残废,按规矩,身上有残疾是不能当官的。
所以就算房景毓现在有功名在身,但也只能止步于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你可以不下跪,但为什么也不允许她下跪?”
语气威严,有些不悦!
房景毓比划了一番,顾亭长见了,倒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反而嗤笑一声,
“原来还是个哑巴!”
花小蝉听了有些不高兴,就替房景毓解说道:
“我家公子的意思是,让奴婢代替他回话!”
一个哑巴不会说话,找人替他说话,这也情有可原,但顾亭长这个人最好面子,当即就说道:
“替他说话,也并非一定要站着,跪着也是可以说话的!”
房景毓听了面不改色,又比划了一个手势,花小蝉道:
“公子说,你方才对他不尊重,他可以去县丞那里告你,所以叫我不要跟你下跪,怕你受不起!”
顾亭长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忽然打穿堂后面急匆匆走来一个妇人,过来就对顾亭长喊道:
“相公,不好了,文儿的病又犯了,你快去看看,实在不行,就算你不同意,我要去找那个小丫头……”
顾大娘神色悲戚,眼圈泛红,显然是没少哭。
顾亭长沉下脸来,颇为不耐烦说道:“哭什么哭,没看见我这里还有事。”
“你不要在大街上随便见个人就说人家医术高明,你怎知道对方不是骗子,像这种人我见多了。”
“什么起死回生,那都是骗人的把戏,我可比你看的明白!”
“镇子上有那么多的大夫,这个不行,总有一个行的,别在这里站着了,快去请大夫去!”
顾大娘听了心里不高兴,两人吵了起来,正吵着,顾大娘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堂下站着的花小蝉,以为见到了希望,指着花小蝉对顾亭长道:
“相,相公,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医术高超的小姑娘!”
顾亭长打量了一眼花小蝉,不屑道:
“你要说她家公子会治病我还相信,这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她吃过几口饭,就敢说自己是大夫,能给人治病,这不是笑话嘛!”
顾大娘却不管,走下堂来,看着花小蝉道:
“小蝉姑娘,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快,跟我去救救我儿子……”
花小蝉也早就认出了顾大娘,但是她走不开身,正要推脱,身后一个家丁引着李大夫来了,
“李大夫你快给看看,这人还有救没救?”
家丁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李大夫上前查看了一番,探了一下小姑娘的呼吸,随即摇了摇头,
“这位小姑娘气息脉象已经没了,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