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闻言看向宇文虚中,做官还有不急的?
林冲将酒放在桌上道:“这是我那日与聂姑娘提过的烈酒。”
赵桓早已通过聂胜琼知道林冲要做的这种酒,否则他也不会对林冲这么上心。
但是当他看到酒后,彻底被震惊到了。
他万万没想到林冲会用琉璃瓶装酒,而且是透明的琉璃瓶,还需要卖酒吗?只卖瓶子就可以了。
宇文虚中也道:“这瓶子怕是比酒贵!”
林冲摇头道:“瓶子多了也就不值钱了。”
赵桓闻言点了点头道:“橹生说的对。”
林冲道:“十五贯给醉仙楼,聂姑娘只要卖到二十贯以上就可以了。”
赵桓闻言略有不快,他觉得这酒的制作和销售都应该交给他。
“这配方?”
人都是贪心的,林冲早已猜到会是这种结果。
“殿下,官家现在还年轻,您赚钱需有节制,太多了并不是好事,配方我会保护好,售卖权只给殿下的醉仙楼,这酒便取名醉仙酿如何?”
赵桓又看向宇文虚中,宇文虚中寻思了一下点头道:“也好,这酒只能由醉仙楼来卖。”
林冲笑道:“自然是只给醉仙楼,殿下进价是十五贯一瓶,售价或许能卖到三十贯一瓶。”
赵桓震惊的看着聂胜琼,“他的话当真?”
聂胜琼回道:“奴家还没试过这酒。”
赵桓吩咐道:“取杯子来。”
很快门外的下人取来几个酒杯。
林冲将酒瓶上的软木塞打开,斟满了几杯酒。
“聂姑娘浅尝一下即可。”
聂胜琼端起酒杯闻了闻,仰头一饮而尽。
“咳咳咳!”
她吐了吐香舌,“好烈!”
赵桓疑惑的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小口,只感觉一股火辣流入腹中,“好烈的酒,怪不得你说要浅尝。”
林冲道:“聂姑娘觉得这酒应该售价几何?”
聂胜琼道:“至少二十贯,也许能卖更多。”
宇文虚中道:“二十贯,就是两万钱,只有富贵人家才买的起。”
林冲笑道:“那是自然,醉仙楼只凭此酒日入千贯还是很容易的。”
赵桓闻言已经坐不住了,一天一千贯,一个月就是三万贯,一年下来就是三十多万贯,这可是天大的一笔钱啊!
“醉仙楼要尽快发售此酒。”
聂胜琼道:“奴家回去就办。”
林冲和聂胜琼跟赵桓告辞又回到醉仙楼。
聂胜琼将闺房的门关好,急迫的问道:“郎君就不怕殿下过河拆桥,夺了你的配方?”
这个女人好像并不是死心塌地为太子效命!
林冲缓缓坐下,问道:“你这样提醒我,就不怕太子知道了怪罪?”
“现在不是没人吗?奴家无心害郎君。”
林冲点了点头,“”我可以信你一二,这酒不会只给醉仙楼卖。”
聂胜琼震惊的道:“你......你,你怎么敢欺骗殿下!”
“我没有欺骗他,如果樊楼也要卖这个酒,殿下有办法阻止吗?”
聂胜琼惊讶的道:“你要把这酒卖给官家?”
樊楼早已被赵佶买来下来,花费了巨资扩建,否则也不会有如今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