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形容此刻的甜甜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甜甜姐想啥呢?”齐睿掏出手绢递给唐甜,笑嘻嘻调戏姑娘道。
“没、没想啥。”接过手绢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儿,唐甜声如蚊呐、脸红似霞。
这明显是心虚了啊,你想啥我知道。
齐睿的目光就往甜甜姐粉嫩的脚丫上撇过去,透着一股子邪恶,还嘿嘿嘿地笑。
注意到这货耐人寻味的目光,唐甜的俏脸瞬间就红透了,举起小拳拳在他胳膊上锤了两下,轻声嗔道:“看啥呢?眼珠子贼溜溜的。”
在胳膊上搓了两下,齐睿又嘿嘿嘿,没皮没脸地说道:“很明显,看脚呢,自从那天看了甜甜姐的脚,我才知道什么叫纤纤玉足。”
唐甜嘤咛一声,夸奖齐睿:“臭流氓。”
坐在旁边大石头上休息的柔姐剜了这俩人一眼,哼哼两声,说:“又强行撒狗粮,真讨厌。”
赵一鸣凑到柔姐身边,附和道:“就是,秀恩爱,死的快,这俩人真是太无耻了。柔姐喝水哈。”
这货很狗腿地递给孙晓柔一个军用水壶。
孙晓柔接过来,拧开壶盖用手擦了擦壶口,猛灌一口后对赵一鸣说道:“嗯,挺懂事儿啊你。”
赵一鸣在她身边蹲下,嘻嘻笑道:“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您过誉了。”
“卧槽!你啥意思啊?”柔姐勃然大怒:“你是说,我年龄很老喽?小贼,没看出来,你花花心眼子不少啊,居然敢嘲讽姐姐我长得老!我特么弄死你三个回合的你信不信?!”
“不是不是,口误了,我是说,尊重妇女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赵一鸣急得满头大汗。
“你说老娘是妇女?!”
“没有没有,您是女孩儿。”
“老娘都二十了,还特么女孩?”孙晓柔几乎嘶吼了。
“这……我……你……哎呀,怎么这么乱啊,姐姐您就别难为我了,我脑仁儿疼,越疼越不会表达,嘴都瓢了。”赵一鸣感觉乱套了,越着急越词不达意,急得头上直冒火星子,连连向孙晓柔讨饶。
看着赵一鸣这副窘态,孙晓柔噗嗤笑了,觉得这孩子还挺可爱的,剜他一眼,说:“行了行了,别解释了,你这家伙也真是的,不会说就少说呗,恭维人都不会,真是够笨的。”
赵一鸣就嘿嘿嘿的傻笑。
看一眼甜甜姐,冲赵一鸣和孙晓柔的方向一努嘴,齐睿低声说:“甜甜,你看那俩人,还挺般配的,你说他俩有戏没?”
唐甜抬头往那边瞅了眼,捂嘴笑了,然后说道:“年龄不合适吧?柔姐虚岁都20了,一鸣才多大啊?16?还是17?”
“虚岁17,女大三抱金砖啊,我觉得挺合适的,要不你给他俩撮合撮合?”齐睿调笑道。
甜甜姐翻了个白眼,说:“呸,我才不呢,这种事儿还是要看感觉的,两厢情愿才好,咱们跟着瞎掺和,只会适得其反。”
齐睿点头笑道:“有道理啊,就像咱俩似的,你情我愿勾搭成奸,多顺其自然啊。”
唐甜又啐了一口,小脸通红,继续表扬齐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