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慌不忙的开了瓶酒,大口的灌了一口,放下瓶子后,畅快的说了句好喝,这次对着陈世白说着:“我啊,你可以叫我叶戈,我其实不是SNSO的人。”
一句话让陈世白震惊了,这个名字让陈世白感觉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陈世白仔细回想起关于叶戈的一切信息,终于,他想起来了,这个名字出现在一个名单上,那是一份死亡名单,关于SCP成员的。
而叶戈这个名字,是他最后查到的一份名单,陈世白仔细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男子于他一般岁数,陈世白疑惑的问着叶戈:“你跟照片上出入很大。”
叶戈笑了笑,抽出两支烟,递给了陈世白一根,叶戈点着了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易容术知道吧?”
陈世白点了点头,叶戈才继续说道:"像你这种人啊我见多了,你要学会接受新的事物,这种你都接受不了那我真是小瞧你了,我知道你调查过我们组织,相对的,我也对你做过一定调查。"
叶戈有拿起瓶子灌了一口,陈世白很惊讶,对方居然调查过他,身为调查组的人员他失职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叶戈笑了笑,"我救了不少人,往大了说,我们那个组织,救了你们全世界,往小了说,我救了你们的未来。你呀,跟以前我遇到的几个人太像了,这点事情就把你吓的,这么不稳重嘛?"
陈世白无奈的自嘲着:"是啊,我才明白我是个废物,真的是个废物。我只会调查,可是到头来,却反被你调查了,我还害怕面对责任,尤其是如此之重的责任,我真的扛不住。"
说到这,叶戈开了一瓶酒递了上去,"男子汉大丈夫的,有什么扛得住扛不住的,几十年我都扛过来了你这点算个屁啊,痛快的就喝一口,一醉解千愁,不是你们华夏人教的嘛?给我喝。"
陈世白望着眼前的白酒,他从来没喝过白酒,可是对方又这么说,陈世白接了过来,闭眼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火辣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喉咙,直到胃部,他想找水喝,叶戈拦住了他,"在喝一口就好了,有些事你总得习惯。"
是啊,有些事他总得去接受,去习惯,如果今天就是世界末日,那还不如一醉了之。
陈世白又再次拿起瓶子灌了一口,这次没那么难接受,似乎也能下咽了。
就这样,夕阳落下了最后一丝光亮,夜晚也悄然出现在了这片祥和之地。
在一处酒吧,叶戈与陈世白喝到了入夜。
在这一片灯红酒绿的世界里,陈世白半梦半醒,似醉非醉的喝了一口又一口,望着台上的舞女,台下的路人,陈世白红着脸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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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此时已经换上了睡裙躺在被窝里,我则是在一旁装睡,其实我很早就醒了,只不过眼还没睁开,我神识告诉我旁边有人,仔细感知后我才知道自己此刻的困境。
为毛我会在玛莉的床上,我到底睡了多久?还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我死活想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朦胧的视野出现在我面前,那是玛莉的后背,蕾丝的睡裙能看的一览无余,我压制住心中的气血,突然想起辅导员对我说的一席话,第二件事指的就是这件事吧!
静静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床上有轻微的震动,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慢慢靠近了我,随后一双手把我抱住,心跳加速,这是个男的都忍不住,我也不例外。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这才缓缓睁开眼,心里嘀咕着:大姐,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何必要欺负我一个年纪尚小的人啊。
"你好,施主为何如此这般?"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身旁玛莉抱着我,在我耳畔轻语道:"亲爱的,今后我是你的人了。"
酥了,直接破防了,这换谁谁顶得住啊。
可我不能啊,至少不可以,这要是动手了自己的修为将会有相对的阻碍。
这是王立告诉我的基本常识,处子之身是最适合修炼的体制,而且我的体制又比较特殊,更加容易修炼,具体特殊在哪王立没告诉我。
今天哪是搞这些事的时候,我一个小结丹期修为的人,这要是给了,我大好的前程就不复存在了。
眼下我极力克制着我自己,转过身来,一脸严肃望着玛莉。
"施主,万万不可啊,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清楚你们这边的规矩,你就当没发生过好嘛?你要说把脉,那是医治人的手段,我只是顺手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以身相许。"
玛莉疑惑的望着我,"那叫把脉啊,那你能不能再给我看看?可是如果今天你我不那个,你要是走了她们会问责的。"
我眉头一皱,好家伙,整个地下城的人都这么不羁放纵爱自由嘛?这不是逼良为娼这是啥?还要毁我根基。
"不是我不愿意,主要是我的能力但凡破了这一戒,我就会一直停留在这个实力,我们不是还要拯救世界嘛,就我这点实力大boss还不是轻松吊打我你说是不是,要不等这样,等我们拯救了世界,才考虑这种事情,好不好?"
玛莉思考了许久,才问道我:"真的这样的话也只能这样了,可是你今天不能出去,不然辅导员那边我不好交代。"
玛莉提醒着我,我这才放心的缓了口气,还好还好,保住了。
正当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玛莉的红唇贴了上来,我身体一阵,几秒后她才退了回去,用手掩着嘴。
"那就先欠着吧,这是约定!"
她又提醒道:"对了,明天你得叫我亲爱的,不然她们会误会,在她们意识中,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说完,玛莉才躺下,只有我一个还在原地发愣,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吻。
脑海中一万头羊驼跑过,我机械的躺下身去,玛莉钻到了我的怀里,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和心跳,这让我躁动不安。
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此刻的玛莉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可我一直提醒着自己:她四十,她四十...........
双眼无法合上,我怕睡着了她为非作歹,我不能睡着,扛也要扛过今晚,嗯,必须这样。
然后,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