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肯杀了她为我报仇?”
他听到我这么说,拉过被子闷头睡觉,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与那么蠢的女人说话,比行军打仗还要累。”
“不说就不说,你还以为我非得与你说话不可?我现在还头痛欲裂辛苦着呢,如果不是你吵醒我,我现在还在做美梦,哪用受这种罪?”
“活该”他冷冷地说。
“你今晚这般轻薄我,我会记住的,等我明天睡醒,有了力气,我再找你算账,我明天要打断你的腿,打折你的手,我警告你,若以后再敢犯,我就把你无耻的行为,告知全军营,让你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我将身子尽量往里面挪,这样就可以远离他一点,与他吵了一架,嘴巴累了,人也疲倦了。
不久我就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沧祁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不禁忧心,她的头是不是真的很痛?早叫她不要喝酒了,就是逞能?活该!但看她皱起的眉,不是发出难受的轻哼声,他的心禁不住微微地抽痛。
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落下来,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如仙子般圣洁,又如孩子般柔和,竟是那样的诱惑,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想伸过去,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好好疼惜,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他又禁不住想吻下去,给自己一点滋润,但很快他又禁不住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汗颜。
挣扎、煎熬是他每天晚上不断重复的东西,但即使如此他都不舍得她离开他。
只要她躺在他身边,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她是他幸福的源头,也是他痛苦的源头。
*
第二天醒来,我竟然发现沧祁半个身趴在我身上,他那只大手正好放在不该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