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骁至今也不太明白,他继母池容为什么要害他的父亲。
如果她不那样做的话,她一定会稳坐容太太的宝座,安享尊荣。
就连她女儿陆念一,也会被当成容家的小公主,有一个好的前程!
容陵很爱她,哪怕她结过婚,生过孩子,带着一个拖油瓶嫁进容家,容陵也将她当成宝贝一样,时刻捧在手心里。
容陵经常不着家,自从娶了她之后,就很少出门应酬了。偶尔去那么两次,也总会带上她一起,对她女儿陆念一也是视如己出
容陵总是担心她会受委屈,把自己所有的钱,全部都交给她来打理。他还安排陆念一去容骁所在的贵族学校读书,当小公主一样娇养着。
除此之外,家里也好,公司也罢,甚至是他的书房和密室,池容都可以来去自如——
正因为她掌握了容陵所有的秘密,所以之后,谋害容陵的时候,才格外的得心应手!
对于池容谋害父亲的动机,容骁至今猜不透,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女人这种生物,就不能对她太好。
不然她会变得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陆念一是池容的女儿,骨子里也带有池容的劣根性,所以不值得被善待——
容骁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他也是这么做的。
唐筝的电话突然掉线之后,就没有再给师父打。
下午,厉御风一直没回来。
佣人做好了饭,她自己先吃的,吃完后去了客房,洗澡睡觉。
她看了会儿电视,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知道厉御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次日一早上,睁眼时,就看到了枕边男人的睡颜。
唐筝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有些不悦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厉御风被她弄醒,便抓过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下,口中含混不清的说了声:“早安!”
唐筝:“……”
还早安,安个P!
她一醒来就看到他,根本就没法安心。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唐筝一脸不悦:“你跑到我的客房里干什么?”
厉御风昨天应酬到很晚,身上有些乏。她早上又开始闹腾,他这一觉也没办法睡了,索性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振振有词道:“我昨晚上回来时喝多了,以为你睡在主卧,怕吵到你,所以就来了客房……”
唐筝瞠目:“……那你看到我在客房,怎么不回主卧?”
“昨晚上喝多了,忽略了!”
厉御风说完,双手一摊,又道:“再说,也没吵到你啊,你不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吗?”
他甚至有些放肆的将唐筝拉扯过来,搂在怀里:“说实话:是不是我在你身边,你会睡得比较踏实?嗯?”
唐筝有些懊恼,想推开他自己开溜。
厉御风早防着她这一招,用力箍住她:“回答我!”
“不踏实!”
唐筝偏偏不想让他称心如意:“我昨晚上就是太困了,所以睡得比较沉一点!”
厉御风不依不饶:“昨天晚上太困了,是因为我前天晚上没陪着你,所以没睡好吗?”
唐筝被他这种类似于套娃的问题,弄得不胜其扰,俯下头用力咬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才虎口逃生,到洗手间去洗漱。
洗完脸,对着镜子拍上一点爽肤水,没有化妆!
年轻的面孔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像是新剥壳的蛋白。
出去时,厉御风仍旧躺在床上,有些懒洋洋的。
“跟你说个事儿!”
厉御风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道:“以后不许跑到客房里来睡觉——做我的女人,就要有睡我身边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