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有多少是值得我过问的?”祁璟衍双眸骤冷,俊庞冷峻。
鹿茴的双唇嗫嚅着,想到和陈秀秀的约定,她索性停下了到嘴边的话。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
她不想和他吵架,索性直接认输。
祁璟衍看到鹿茴脖子上的红痕,大手拽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她没有挣扎,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他把鹿茴带到卧室,把她摁到沙发上。
“脖子上是想不开自杀没死成?”祁璟衍蹲在鹿茴面前,言语里尽是讽刺。
鹿茴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她的心快要跳出喉咙口。
她听到他的冷嘲热讽,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我没死,妨碍你和素瑶在一起对吗?”
面对祁璟衍,鹿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被当年的孤儿院院长找上后,她到现在仍是心有余悸,可是他呢?
他却出口伤她。
“我懒得和你吵。”祁璟衍冷冷地说道。
鹿茴坐在沙发上,她看到他在卧室的抽屉里找什么,最后他好像找到了。
“我也不想和你吵。”
她喃喃自语地说道。
祁璟衍把找到的药膏丢到鹿茴身上,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嗓音阴沉至极,“你的脖子碍到我的眼了。”
鹿茴拿着那支药膏对他说的话感到心寒。
“如果你觉得碍眼,大可以走。”
她把药膏放在一旁,并拢双脚坐在沙发上。
心犹如针在蛰,痛得一阵一阵,密密麻麻。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和我说话的态度。”祁璟衍双手抱着手臂,低眸睨着她。
鹿茴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眸微垂,“我什么身份,你告诉我,也让我认清认清。”
闻言,祁璟衍烦躁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好让压抑的心情呼吸顺畅一些,紧接着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
她转头望着放在一旁的那支药膏,这药膏还是他以前买的。
关于她的身份,他说不出口是对的。
他们的关系很尴尬,明明现在名义上还是夫妻,可却不像寻常的夫妻那样过着出双入对的日子。
反而是一个住这边,一个住那边。
要说离婚,他们偏偏又没办理手续。
“少夫人,该用午餐了。”阿桃走到卧室门口等待着鹿茴。
鹿茴的心情被搅乱,她起身走到了餐厅,一出去,看到祁璟衍并没有走。
她走过去坐下,阿桃留在厨房里单独吃,祁璟衍回来了就没有坐到餐桌那边。
“等五个月左右我会安排你去医院做个羊水检测。”祁璟衍端着碗面无表情地用着餐。
鹿茴饭碗刚端到手上,听到他的话,食欲一下骤减。
“我明白了。”
她没有询问他的意思。
羊水检测只有在上次提离婚时,她提出的以证清白的请求,没想到多年后,她依然逃不过这可笑的命运。
“别院那边不用去住了,你就住这里。”
祁璟衍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