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外遇了?”傅书御无法想象鹿茴目前遭受的打击。
她冷静地想了一下,须臾才调整好心情。
“我承认我不该利用你对他说那番话,可是我一想到我丢失的女儿,心里的气怎么也咽不下去。”鹿茴向傅书御坦白承认错误。
他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她,本想伸出手去搀扶,又想到祁璟衍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转头朝着公寓里面喊了一声,“阿桃,小茴儿回来了,你扶她进去。”
阿桃正在洗衣服,听到鹿茴回来,她连忙放下正在晾晒的衣服,小跑出门。
“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她走上前搀着鹿茴走进公寓。
鹿茴一进去,傅书御也跟着进了门。
从楼上下去的祁璟衍气得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方向盘,甚至手背捶肿了都不自知。
该死的。
他气急败坏地捶完方向盘,人往车座重重地靠去,仰起头缓缓地吐出一口闷气。
刚才他应该拆傅书御的骨头,完全可以卸下他两条胳膊。
凭什么碰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简直找死。
祁璟衍掏出手机,直接拨通凌风的号码,“给我查傅书御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当年鹿茴待过的孤儿院也一并查,每一条细节都不能放过。”
凌风刚刚把宋一一送到祁家,接到祁璟衍的电话不奇怪,怪就怪在他要查傅书御和鹿茴小时候待过的孤儿院。
“是,总裁。”
凌风接下他的任务。
祁璟衍待在车里一段时间,他打完电话后想了想,决定不走。
阿桃把鹿茴扶进公寓,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
傅书御看到鹿茴的双手手腕有明显的红痕,他担心地问道,“疼吗?怎么搞的。”
“几个小时前有人用行骗的方式绑架我。”
鹿茴想起绑架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她更难过的是祁璟衍走了,并且又对她破口大骂。
“原来视频里真的是你,有报警吗?什么人这么猖獗?”
傅书御拧着剑眉,那张英俊的俊庞瞬间变得严肃。
阿桃见鹿茴低着头没出声,她试探性地问道,“少夫人,是岚姨他们对吗?”
“嗯,鹿以茉,不是宋一一是素瑶的女儿,也是祁璟衍的女儿。”
她和阿桃说明了宋一一的真实身份。
阿桃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目瞪口呆地望着鹿茴,“这怎么可能?”
傅书御从鹿茴的脸色中不难分辨,她说的话是事实。
“所以,你才会借我过桥,对他胡乱说了一通伤害你自己的话?”他一想到她的隐忍,不由又多了一抹心疼。
鹿茴目光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想到祁璟衍疾言厉色地骂她贱人的时候,心仍然是隐隐作痛。
现在的她对他谈不上有什么感想,只不过是曾经爱过的男人,她留给他的印象是这样的糟糕,想起来心头不免有些遗憾。
“我和他没有可能了,从他对我说离婚的那天起,这段婚姻就已经名存实亡。”鹿茴说着说着,眼里有泪泫然而落。
门外的男人听到她的肺腑之言,捶过汽车方向盘而变肿的双手紧紧攥住。
她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投到傅书御的怀抱吗?
甚至不惜当着傅书御的面和他许诺未来,就连他们的婚姻都可以拿出来和他侃侃而谈。
在五年的时间里祈求她回来的他就像一个白痴,被她愚弄在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