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长台上,只有两个人,台下的木制台阶周围,围绕着所有的护卫。台上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生的威武高大,长方脸,相貌英俊,鼻梁挺直,肤色微黑,头戴束发紫金冠,衬得更是剑眉星眼,体挂西川红锦百花长袍,身披素色休闲便装,腰系玲珑镶玉细蛮带,更是显出扇子面的身材和长而挺拔的双腿。如今,这英俊男子正面露柔情,微笑望着身边一个一身白衣的绝色美女。
这一身白衣的绝色美女,当真是美若天仙,正望着两条大河交汇的美景,似乎若有所思。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只扎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蝴蝶结,长长的刘海儿被河风吹的随意卷曲飞舞,更显出脸色之白嫩娇媚,梨涡浅浅。
乌黑靓丽、微微上翘的眼睫毛深处,是一双如同雪山秋水般的翦水双瞳,乍一看波澜不惊,再一看方知深不见底。琼鼻樱唇,无不是恰到好处,确实是不逊于貂蝉的绝世美女,难怪吕布会将对貂蝉的一腔深情,转移到这个白蝴蝶身上。
吕布温柔看着白蝴蝶,给她指点四处风景,见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由看的呆了。白蝴蝶被他看的害羞,红着脸道:“吕将军,你在看什么呢?”
这句明显有些挑逗的意思,吕布果然上钩,大手不由握上了白蝴蝶的柔荑,说道:“蝴蝶,你可知你的美貌,天下男人无人可以抗拒?”
这个白蝴蝶,是突然出现在吕布面前的,事先毫无征兆。前几天,吕布心情不好,带着几个亲随,骑着赤兔马到黄河边钓鱼为乐,忽见河上飘来一艘中等官船,几个精壮大汉,向着岸边大声询问陈留渡口所在。吕布一时兴起,带着人乘小船爬上官船,自称陈留官兵,问起几人来历。那些大汉见吕布一表非俗,不敢造次,回说是兖州官员的家眷,要去陈留探亲。
吕布听说是女眷,不由风流兴起,问了个备细,几个大汉都有不平之色,吕布暗暗冷笑,不料船舱门帘一挑,走出一个白色丽人,吕布看清颜色,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猫和老鼠的地位瞬间轮换,戏弄外来人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武艺天下第一的吕温侯瞬间沦陷。
长台上的白蝴蝶,任由吕布握着她右手,眼光却躲开吕布贪婪的目光,遥望着黄河上的船只。如果这时吕布在白蝴蝶正面,一定会看到白蝴蝶的目光变的冰冷深邃如冰洋,甚至是闪出了几缕寒光。
可惜吕布陷入汪洋般的深情,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用尽全力,也要追到这个绝美的女孩子。如今能握着蝴蝶的柔荑,又没有被拒绝,真是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欢呼,喜悦到头脑发昏,哪还会注意其它?
两人就这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在长台上流连忘返,确实是最美满的二人世界。忽然吕布眉头一皱,耳中听到台下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一阵嘈杂,夹杂着几声喝骂,是谁吃了豹子胆?见白蝴蝶也听见了嘈杂,传过来询问的目光,吕布觉得很没面子,怒道:“美人儿且坐着里歇一下,用些瓜果。待我去看一眼发生什么事。”
台下,正是大老远赶来的陈宫陈公台。守卫受吕布严令,不得放任何人上去,气的刚刚赶到的陈宫大为光火,就地骂了大街,守卫不敢回嘴,就是死活不敢放陈宫上去。正在尴尬的时候,木制楼梯传来脚步声,满脸怒气的吕布眼中闪着寒光,站在了台阶末端,看着陈宫道:“公台,你不在城里主持,跑这里来干什么?”
陈宫连忙闭嘴止住骂声,也不看吕布脸色,大声道:“奉先啊,大难就在眼前了,你还有时间在这里卿卿我我?”
吕布向来有些怕陈宫的臭脾气,脸色一红,挥手赶走护卫,对陈宫道:“公台啊,你休要耸人听闻,陈留一潭死水,哪里就有大难当头了额?”
陈龙压住火气,耐心说道:“奉先啊,你号称天下武功第一,难道没发现周边的敌人都越来越强大?”
吕布摇头叹息道:“对啊,他们都是重兵几十万,我又怎么去发展?能保着陈留不失就不错了。公台啊,守住陈留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你不用凡事找我请示,有张辽他们在,你尽管用就是了。”
吕布说罢,不待陈宫反驳,挥手道:“凡事你做主,就这样,公台快回去吧!”心里惦记着美娇娘,说罢扭头就要登台。
陈宫见摊上这么一个主公,气不打一处来,嘴唇哆哩哆嗦骂道:“我的主公,你再这样贪恋女色,陈留再过几天,就TMD是并州黑山军的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