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溟还真皱了下眉,“怎么会没有解药?烟儿,你到底给师嫂下的什么药?”
“就是陷入假死的药,只是什么时候醒,看天看命那种。”楚心烟抬头,见南宫溟眉头深皱,当时就软了,“我也不肯下药的,可杜姐姐哭着说她不想活了,我没办法,才提到这个办法帮她的。”
“帮她?”南宫溟无奈,“你以为她昏迷不醒,师兄就会放你带走她了?”
“不光昏迷不醒,等会,这药还会让她呼吸短暂消失,到时再拿出杜姐姐提前留下的要出宫的遗言,他总该放人离开的。”
南宫溟笑了,“你倒是计划缜密。”
“呵呵,还行吧。”楚心烟谦虚一笑。
“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可烟儿你怎么……”
“那我不能为了一句古言放任杜姐姐活在苦海里吧。”
“你怎么就断定我师兄是苦海了?”
“那还要断定?杜姐姐都割腕自杀了!另外,我和你说,你那个师兄,他,他就是个变态,他,他对杜姐姐……欸,我都不好意思说!”楚心烟一挥手,满眼的嫌弃,“反正我和你说,你那个师兄,他不是你看到的那么深情!”
南宫溟微微挑眉。
“我师兄,怎么就,变态了?”
虽然不理解她口中的变态是什么意思,但直觉让他知道,这不是句好话。
楚心烟见他不信自己,没办法,只好踮起脚尖,将之前屋内看到的那些青紫痕迹和他都说了。
本以为他会和自己一样义愤填膺,却不想南宫溟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楚心烟突然后背就发毛了,总觉那眼神过于暧昧。
南宫溟又一次深深看向她的眼睛,接着沉着嗓音问了句,“烟儿,你真的,经历过人事吗?”
“你骂我?”楚心烟哼哼着,“什么叫我没经历过人事啊?我也就这次这事做的欠考虑罢了,其他事情什么时候给你办砸了?”
南宫溟是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清冷勾魂,听得楚心烟一愣一愣的。
头顶大掌像撸猫一样揉了几下,接着又听他嗓音含笑,微微弯腰,靠近自己的耳朵缓缓而道,“烟儿,那青紫,夫妻恩爱都会留下这印记的。”
楚心烟眨巴了两下眼睛。
然后说了句,“你拿我当傻子呢?”
没开过荤还没听说过?
这哪有恩爱夫妻会留下那么重痕迹的,那明显是单纯发泄才会留下吧。
“烟儿,你不懂。”南宫溟又揉了揉楚心烟的头顶,想着就算她曾经委身于她那个师傅,但想必也局限于为她解毒。
其中滋味,怕并未深尝。
听到这话,楚心烟不乐意了,歪着头不屑问了句,“我不懂,怎么,你就很懂?看来溟王大人你,之前没少操练啊?”
这又是一句不懂字面意思但体会到她话里意思的话。
南宫溟皱眉,惩罚性的轻拍了她脑袋一下,“别乱说话。”
接着大掌缓缓而下,轻轻勾住那一抹细腰,略微有些无奈道,“烟儿,本王,洁身自好。”
“切,那你还说我不懂!”
“好,那我们都不懂,但我保证,我师兄和师嫂之间是真的误会,你想想办法,别让他们错过,就算师嫂被你成功带出拓拔,余生,她怕是也不会开心。”
楚心烟沉默,这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