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吴不会早已习惯了他的不予理会和爱答不理,可就在他以为这次他依然不会理会自己时,南宫溟却冷不丁凉凉开口,“我们这种行为,又岂是你这种光棍汉能够理解的。”
光棍汉?吴不会捂着心口,悲痛表示,“杀人诛心,算你狠!”
南宫溟挑眉,眸中自带得意。
吴不会见他这神情,不由好奇,放下杯子坐到他对面,仔细端详而后一脸认真道,“怎么?动真格了?”
“不像?”南宫溟说着抬手横摸了一圈下巴。
“倒也不是说不像。”吴不会轻笑,“只是你之前明明说过,你们之前,不过一场交易。”
“如今依然是交易。”南宫溟沉默一秒,在吴不会惊讶的目光下接着幽幽开口,“只不过,赌注折合终身……”
吴不会眼睛瞪的更大了。
只不过看着既是自己主子又是自个好友脸上流露出的霸气,吴不会忍不住问了句,“你擅自改了交易内容,王妃她,知道吗?”
南宫溟没说话,吴不会见状没忍住抖了抖嘴角,合着还只是一厢情愿呐!
“特意叫我来,是她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她还那样。”
南宫溟皱眉,“上次找的那些还不行?”
吴不会耸肩,“不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是什么事?”
“是太子那,你走后第五天太子南宫瑾回来了,福禄镇的怪病全了结了,如今,他可得民心的很,皇帝虽然明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不过也还是附和着奖励了他。”
南宫溟闻言冷笑一声,对南宫遨有此作为一点不惊讶,毕竟,南宫瑾那样的草包,才是他最想要的储君人选,自然是要好好保下的!
“你小心一点吧,南宫瑾如今势头正盛,难保不会趁势重创你。”
“他倒是想!”南宫溟不屑冷道。
吴不会笑笑,“光你一人我倒不担心,这不是前两天太子妃,就是你媳妇她那个恶毒姐姐楚如凝。”
“楚如凝怎么了?”
“她来霓裳阁做衣服,意外提了当初喜服的事情,还说了句要以牙还牙,那表情,我估摸着怕是早有准备了,你回头注意点,常言道最毒妇人心……”
“知道了。”
吴不会话没说完就被南宫溟打断,毕竟太子他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小太子妃。
想到他就是为了那个这么点小事喊自己来这,害自己没能陪楚心烟吃饭,南宫溟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但一想到楚心烟心中只有她那个神秘的师父,身边还黏着一个狗皮膏药刘越,南宫溟脸色更阴郁了。
“怎么了?”感受到南宫溟突然迸射出的杀气,吴不会猛的心惊,“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南宫溟狠狠看了吴不会一眼,在他被吓死之前开口,“去,拿酒来!”
“酒?”
吴不会惊呼!突然有点接不住他的突然转变。
在南宫溟的怒目下,吴不会连忙慌忙起身出去,不光迅速拿来两壶酒,还体贴的命人去准备一桌炒菜送到阁楼。
这边南宫溟借酒消愁,那边客香来内,本打算大吃特吃一顿的楚心烟却是半点胃口不见了,只因为冤家路窄,一进门就撞见了触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