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莽不动声色拿出了染血的战戟,那匈奴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很快,赵莽便得知了相关的情报。
战戟一落,那匈奴倒在血泊中,死了。
“全军听令,匈奴杂碎的粮草已经告罄,匈奴内部也在窝里斗,大好良机怎可错过,时不我待,且随我出击!”
赵莽翻身上马,高声喝道节。
所有将土体整完毕,个个龙精虎猛,精力充沛。
赵莽一马当先,冲在队伍最前头,扬鞭一抽,胯不黑色战马嘶鸣一声,飞驰而去。
……
夜半,
夜已入深。
残月如钩,高悬于空
狼山山脚,一处巨大的匈奴营寨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人不多时,营帐外走出几人,对月朝拜,神情肃穆。
这是匈奴人一贯习俗,每次出征前,必定会查看星月之象,月盈则攻,月亏则退。
“首领今夜月亏之象,是为太凶之兆。”
大军南下同秦国作战,虽然劫掠了不少粮草,但损失也很惨重。
“北地郡已经丢失,大军不能再作战了,首领,天命所趋,我等不可违抗啊!“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拉住一个青年的手,苦苦告诫道。
那青年正是十五岁的匈奴单无支月氐。
匈奴人生长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即便支月氏只有十五岁,但脸上已经写满了风霜一般的刀痕,浑然不似一多少年。
他脸上闪烁着迟疑的神情,道:“可是军中粮草已经不够维持接下的日子了,何况叔父狂五极力主张南下,比那些秦国人还要狡诈!”
那老者神色狰狞道:”老单于在时,他就已经蠢蠢欲动,现在头领你刚刚登位,他更是明且张胆了!”
“南下劫掠北地郡的部队,都是王室控制的几个大部落出的人,他们狂五阿尔泰山的部落,连一个土兵都没有出现。
支且氏支支吾吾道:“叔父是为了保存有生力量,草原上的人口本就紧张吧!”
“一个心慈手软的头领,迟早有一天会被赶下王位!”那老者长叹一声,没有再劝说了。
“白天派去征收粮草的部队,还没回来吗?”支月面带狐疑地问道。
还没等人回应他,突然间,远方隐约传来喊杀声:”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的声音?”
支月氐心神大乱,忙喝令左右前去查探,还没等匈奴反应过来,便见大量火光,那火光渐渐汇聚成一片火雨,径直朝着营帐射来。
”敌袭!敌袭!”
几名匈奴惊慌失措,四下慌乱,大声呼喊着。
一支支箭矢划破长空,扎进之后方的营帐中,火星子溅射开来,很快,黑烟涌出,熊熊火光冲天而起。
不一会儿,几名匈奴卫兵将支且氏层层包围,护送安全地。
喊杀声越来越嘹亮,漫天箭雨越来越密集!
正是赵莽等人的杰作!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
摸清了支月氐的位置后赵莽按兵不动,蛰伏到夜晚,暗中使弓箭手以火攻,随后忽然杀出,让匈奴措手不及。
“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有砍下匈奴首领首级者,我亲自在大王面前给他请赏!”
秦莽手持战戟,胯着黑色战马,越入营寨中,大杀四方。
宛如一尊睥睨天下的魔神,战戟回下,没有任何一个匈奴抵挡得住。
不过匈奴也并非一群草包,在短暂的惊慌后,上千名匈奴丛四面方涌来,将赵莽所部团团围困住。
“是秦军,他们是秦军!秦军竟敢偷袭首领帅帐,不知死活!”
“这支秦军不到千人,集中力量,将其剿灭。”
很快,越来越多的匈奴赶来,为了保护首领单于,他们同秦军短兵相接,殊死搏斗。
秦军铁骑斗志昂扬,悍不畏死一个个红了眼冲杀上前。
“擒贼先擒王!”赵莽且光如电,射向远方。他正是为了单于支月氏而来!
胯下漆黑的战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浓烈战意,跨过一片火海,径直朝前突奔去。
“挡我者,死!”
赵莽如入无人之境,手起战戟落,收割无数人头。
在浑身浴血凶悍的气势下,旁边的匈奴吓得心惊胆寒,斗志全无。
支月氐眼见前方一名秦将飞驰而来,所向披靡,无人可,一柄巨大的战戟沾满了族人的鲜血,摄人心魄。
”快,保护头领!”
数土名匈奴将支月氏死死保卫在中央,夜色掩映,支月氏哀声道:”叔父狂五何在,为什么不发兵相助?”
赵莽一路厮杀,匈奴见之无不胆寒,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就丧生在战戟之下。
他远远看见几十名匈奴人簇拥着一个锦服华贵的青年
疯狂后退,当下策马驱驰,径直冲杀而去。
支月氐的侍卫亲兵提刀上前阻拦,战戟化作之道黑夜中的流光,激射飞出。
如收割草芥,成片的匈奴纷纷倒下,碎肢残骸洒落一地。
“他,他是魔鬼!”
支月氐何曾这等恐怖的景象,脸上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