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志的脑筋还是比较清楚的,再怎么完美的人也会有缺点,这些东西不能忽视,尤其是现在。
或许一个小小的忽略就会让他命丧黄泉,由不得他不重视。
不知道在场的人有多少听明白了姜云志话里隐藏的意思,但姜云志知道长孙无逸和柴哲威应该是听懂了,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那两人的表情变化。
“那按你这么说,这醉春楼我们岂不是以后不能来了?就连在家里也不能那啥了?”
程处默还是有些不信,甚至已经到了开始抬杠的地步。
“那倒不至于?”姜云志摇了摇头。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他的理由,这事儿在我们人身上是享乐,但也是血脉延续的大事,而且很多动物都有这个天性的。”
“适当的那啥有益于身体健康,就像经历过很多战争的士兵们虽然没多少伤但往往活得不长,这是因为他们即便是没有伤也透支了潜力。”
“反过来想想,如果一个人一点儿都不动作的话就会肥胖,肥胖的人寿命就更短了。”
为了给自己的话铺垫,姜云志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说了很多有的没的、甚至是他们似懂非懂或者压根儿就不懂的东西。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看着姜云志丝毫没有异样表情的面庞,程处默有些信了。
不过信归信,他却对姜云志的这些话产生了很大的兴趣,甚至开始追根溯源了起来。
“这你也问?”姜云志还没说话,长孙无逸就开口了。
他也不知道姜云志的真实来历,因为整个大唐知道的也就三个人:李世民、长孙无忌和她妹妹长孙皇后。
不过这并不妨碍长孙无逸开口,因为在这个时代任何一技之长都是人家要传给后人的东西,是不能轻易开口问的,哪怕是一个种地的法门亦或是一个工匠的技术。
说难听点儿是敝帚自珍,说好听一点儿是知识产权,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现实,这些东西能够给一个家庭安身立命的机会。
“信不信由你们了,反正我能不能行这事儿以后自会见分晓,但你们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作为朋友我还是得唠叨一句,这地方还是少来的好。”
“大家也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喜欢的话可以在家里养几个,在家里有父母在多少也会克制一点。”
姜云志说的不是表面上的克制,因为表面上的克制并不是很好用,这个时代的父母巴不得自己的儿子多造几个小人儿出来,在他们眼中开枝散叶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姜云志真正的意思还是家教了。
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家教是很严格的,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给父母行礼,这也能变相的起到督促和限制的作用。
“好了,天也亮了,该玩的玩过了该说的也说过了,都赶紧回家吧。”
姜云志起了身,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诶诶诶,你干啥去?伺候你一晚上的美人儿你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