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于是就把头扭向一边,拒绝回答苏阎青这个问题。
见我不回答,苏阎青拍了下双腿,装模作样道:“哎,小蝶,昨晚也不知道你们在房间里干嘛?”
“竟然还用法术封印住你们房间了,还封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和司凛,该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吧?!”
苏阎青真是个憨憨。
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于是我不爽的对着苏阎青转过头。
“你快给我闭嘴吧!”
“再说我不带你出门了。”司机师父见我这么凶苏阎青,于是发动车后吐槽我道:
“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脾气这么凶?”
苏阎青见司机都帮他说话,更得意了。
“就是就是,年纪不大,脾气倒挺臭!”
我又欲怼苏阎青,但想想我现在确实也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在外应该温柔一点。
于是默默的把嘴给闭上了。
只是此时看着我手腕缠着的小白蛇我又想起了昨晚和司凛风雨夜。
顿时我脸立马就红了。
既生气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特别是当我想起司凛抓着我的手,插入他那头被热汗浸湿的那抹云发中告诉我他在为我挥汗如雨的时候,我忽然羞愧的赶紧捂住了脸!
就差尖叫了!
“你怎么了?”苏阎青忽然见我这么激动,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没怎么?”我故作淡定的回答苏阎青。
“噗嗤。”
忽然我手腕上传来小白蛇的一声笑。
我生怕此时司凛会看穿我的心思,把我心中所想毫无忌讳的说出来。
赶紧的就和苏阎青转移话题。
毕竟司凛不是那种要脸的人,我不阻止,他一定会和苏阎青正儿八经的吹嘘他活有多牛皮。
到李美娟家里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美娟。
李美娟看起来比姑姑的年纪小,三十岁出头,打扮的还挺时髦。
一头卷发,身上穿着身小香风的套装。
当李美娟看到我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时候,有点不太相信我能够给她弟弟看事。
但是毕竟又是我姑姑介绍的,不好推脱,于是就带我去看李硕。
此时李硕正用比我手臂还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
长得还挺清秀,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反应太激烈,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已经碎裂了一边尽管这样,也并不影响他时不时在床上抽着羊癫疯,整个人半点意识都没有了。
“看,我弟弟就这样,虽然你是我弟媳介绍来的,但是我看你年纪轻轻,要是看不了的话,就不要耽误我时间了,我还要上班呢。”
李美娟有点不耐烦的对我道。
“你弟平时拿着的那条手绢还在吗?你给我看看。”
我吩咐李美娟。
尽管不太愿意,李美娟还是将那条绣有鸳鸯的手绢给我看了。
当躺在床上的李硕看到这条手帕之后,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奋力的在床上挣扎。
我接过李美娟给我的手绢,绣工异常精美,用的全都是金线,完全就不像是一般普通人家百姓能用的起的东西。
拿大鼻子一闻,还有一种女人身上有的那种淡淡的脂粉香味。
一般来讲,只要是邪祟的东西,都会有一股很浓的煞气。
但是这手绢却很奇怪,半点煞气都没有。
这就很奇怪了,难道李硕不是被山上的邪崇给迷住了吗?
为什么这手绢上半点煞气都没有?
苏阎青就站在我身边,当他看见我拿着手绢在闻的时候,于是随手就将我手里的手绢给拿了过去,也放在他鼻子前一闻。
忽然,苏阎青的神色变得有点严肃了起来。
“咦,这不是阴司婆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