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抚着胡须呵呵一笑,道:“刘荆州倒是老谋深算啊!”
蒯良笑道:“谁说不是呢!”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蒯良便告辞去了。
司马徽送走了蒯良,回到书房中。此时一个儒衫纶巾的俊雅不凡的少年正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景象,若有所思。此人气质十分不凡,虽在尘世之中却不染凡尘之气,年纪虽然不大,却仿佛给人历经沧桑的感觉。此人是谁?
那少年听到司马徽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司马徽微笑着问道:“蒯良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少年点了点头,无限感叹地道:“鹰扬大将军真不愧是世之枭雄,盖世豪杰!五万兵马便敢反击江东四十万大军,并且一出手就指向了江东军的要害!真是名不虚传啊!”
司马徽笑道:“若是浪得虚名之辈,岂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创造出那许多辉煌的战绩!”随即思忖道:“这陈狼率性自然,智勇双全!更难得的是在并州之战中表现出的那种气概!三百战骑面对十余万匈奴大军,竟敢舍命死战!硬是被他们救下了十余万的百姓!如此气概,谁人能比?”
少年思忖着点了点头,喃喃道:“这是他令人无比钦佩的地方,只怕也会成为他致命的软肋!”
司马徽笑道:“哪个人没有缺点啊!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
少年沉默片刻,道:“我还要再看一看!”
司马徽呵呵一笑,道:“你啊,就是太过骄傲了!”
少年笑道:“师傅错了!我不是骄傲,而是因为人生短暂没有重来的机会,我不得不慎重!”司马徽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好奇地问道:“你说这场大战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少年思忖道:“若刘表能够按照陈狼要求的那样尽起大军咬住孙坚,那么孙家可就危险了,虽然此战还不至于灭了他们,但必定会令其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再行征伐。可是刘表与陈狼却是各怀鬼胎,刘表显然也很忌惮陈狼,因此想要让陈狼和孙坚先拼个你死我活,他最后好坐收渔人之利!”
司马徽问道;“你认为刘表会如愿吗?”
少年嘲弄一笑,道:“燕雀算计鸿鹄,草兔谋划虎狼!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刘表也不想想,一旦鹰扬军战败,荆州军必然士气大震,那个时候,江东军再挟大胜的气势攻击荆州,荆州岂不是一触即溃唾手可下?”
司马徽笑问道:“你认为鹰扬大将军必败?”
少年笑着反问司马徽:“师傅啊,你不会真的认为鹰扬大将军凭借区区五万人马就能对付得了整个江东军数十万大军吧?”随即思忖道:“不过以鹰扬大将军的能耐,一发现情况不对,肯定会立刻抽手!最后只能是刘表自尝苦果!”司马徽微笑着点了点头。
实现转到巴陵,话说陈狼领着徐晃率领四万步军一举突破了巴陵,随即陈狼令徐晃帅兵五千把守巴陵截住江面,他自己则率领另外三万五千兵马直朝长沙杀来。长沙城告急,四门关闭,所有官兵登墙守御。警报一日三起,整个长沙都弄得人心惶惶;商铺关门,行人归家,一队队顶盔掼甲手持长矛的军士在街道上巡逻,原本繁荣的城市变得十分安静了。
大乔小乔两女在后院的绣楼中望见城中紧张的气氛,只感到十分不解,也感到十分不安。就在这时,他们的父亲乔老爷匆匆来了。大乔小乔连忙上前迎接父亲,小乔好奇地问道:“父亲,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城里如此紧张?”
乔老爷子皱眉道:“刚刚传来急报,鹰扬大将军率领大军强渡巴陵,正朝长沙杀来!局势已经是非常紧急了!”
大乔小乔吃了一惊,小乔惊声道:“鹰扬大将军?难道是陈狼?”
乔老爷子点了点头,“就是他!”随即感叹道:“没想到当日逃难到我们家的年轻人竟然成为了一代枭雄啊!”小乔看向大乔,看见大乔神情复杂,没好气地道:“那个可恶的家伙为何要来侵犯我们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