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笑了笑。突然举起大刀朝董越砍过去。董越完全没有防备,眼见刀光乍起脑子却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咔嚓一声,董越被一刀两断,做了糊涂鬼了。就在这时,涌入了城中的乱军突然呐喊着朝董卓军攻去,董卓军毫无防备措手不及,顷刻之间便被人潮给冲得七零八落了。
……
一群董卓军的残兵败将仓仓皇皇地直朝略阳奔去。五习听到部下的报告,匆忙登上北边的城门楼,果然看见一大群溃兵正朝这边奔来,不由得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群溃兵直奔到城下,只见他们的旗帜东倒西歪破破烂烂,他们的甲胄满是血污,显然这些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众溃兵叫叫嚷嚷要城内的守军快快打开城门。
五习喝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众溃兵的吵嚷声平静了一些,只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抱拳扬声道:“五习将军,我们是董越将军的部下,陇县被敌军攻破了,我们是从陇县逃出来的!”
五习吃了一惊,急忙问道:“陇县被攻破了?这是真的吗?”
“是的!鹰扬军攻破了陇县,董越将军被杀,兄弟们损失惨重,我们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五习只感到心慌意乱又难以置信。这时,城外的那些溃兵们又吵嚷起来。五习回过神来,扬声喝道:“休要喧哗!”城外安静了下来。五习喝问道:“你们是董越麾下哪一部的?说的出来我便放你们进来,说不出来你们便是敌军假冒的!”那军官立刻扬声道:“我等各部都有,小人是董越麾下战虎营的。”五习禁不住点了点头,又喝问道:“你们战虎营的统领官是谁?现在何处?”“回禀将军,我们战虎营的统领官是张闯,他已经在敌军地突袭中阵亡了!”五习听他回答的丝毫不差,不再怀疑,当即下令打开城门将那些溃兵放了进来。溃兵进城后,被安置在西城附近的一片空地处歇息下来。
五习急忙召集手下众部将,对众人道:“陇县被鹰扬军攻破,董越被杀了!”众人大惊失色,一人叫道:“这如何可能!董越手中有三万五千兵马,陇县虽然算不上金城汤池却也城池坚固,鹰扬军就算集中全军攻城,没有十天半个月也绝对不可能打破城池!怎的会突然之间就被攻破了!”
五习没好气地道:“溃兵都逃下来了,此事还有假的吗?”随即骂道:“那董越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说不定中了鹰扬军的什么诡计,因此才会被鹰扬军破了城池!”众将紧皱着眉头,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就在这时,有军官赶来禀报:“启禀将军,又有溃兵来到!”五习当即领着众部将奔到了北城墙上,像之前一样询问了一番,确定无误之后才将他们放进来。如此这般连续来了好几波溃兵。
新到的溃兵被安置到先前来到的那伙溃兵中间。新来的溃兵中的一个军官见先到的那些溃兵自己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不由得感到奇怪。于是找到其中的一个军官,问道:“兄弟,你们也是董越将军的麾下吗?怎么如此面生?”那军官道:“我觉得你们才非常面生,你们是哪一部的?”后来的军官道:“我是战虎营下,第七队队长,你是哪一部的?”先来的军官道:“我是战豹营的,第九队队长。”后来的军官大为惊讶,道:“每一营不都只有八队吗?你怎的是第九队队长?”先来的军官笑道:“我们战豹营不久前才扩编了第九队,我是新任的队长,这件事情知道的人确实不多,是董越将军亲自下的命令。”后来的军官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不认识你!”
先来的军官感叹道:“你我也算是命大,逃了出来。不像别人,被杀就是做了俘虏!”
后来的军官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感叹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仗败得简直莫名其妙!”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又有一队溃兵来到,其中一个军官远远见到他两人立刻快步过来了。
后来的那个军官与这个军官显然认识,两人一见面便打了招呼。后来的那个军官为新到的军官介绍先来的军官:“这位是战豹营第九队队长。”新到的军官面露讶异之色,不解地问道:“我听说你在城门口说自己是战虎营的啊?难道是我听错了?”后来的那个军官听到这话,不禁感到有些惊讶,看向先到的那个军官。
先到的那个军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有一件机密事情要告诉二位。请谁我来。”两人听到这话不禁好奇起来,见他走进了自己的帐篷朝这边招手,不由得也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帐篷,一人好奇地问道;“兄弟你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机密事情啊?”
先到的那个军官放下了帐篷的帘子,朝内侧一指:“你们看!”
两人听到这话,不由得都朝里侧看去。左侧的军官突然感到被捂住了口鼻,吓了一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感到一道冰寒穿透了自己的胸膛!右侧那个军官发现了旁边的动静,不由得看过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竟然看见新到的军官被那个先到的军官捂住口鼻从后面一刀刺穿了胸膛!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拔出短刀迅疾横斩过来,这个后到的军官躲避不及,被短刀斩开了咽喉,摔倒在血泊之中!一眨眼的功夫两人被杀,然而帐篷外的人却完全没有发觉这件事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