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握着刀柄的手松了松，眼睛恢复正常，换作一张轻浮的笑脸朝那少年笑着，这感觉可真不错啊。
果然出门在外，就是要找个保镖才合理嘛。
察觉到姜芜的眼神不对劲，李晖扭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在想什么没礼貌的事情”
“嗯？没有，怎会呢”姜芜脸色一僵，连忙摇头否认。
李晖扭头盯着姜芜，看了不下十来秒钟，然后慢慢将视线转移，定在了前方的少年身上。
他没说话，但一双冰冷充斥着杀意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姜芜悠闲的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的看着李晖是怎么暴力虐待那些鬼灵军的，更惨的还是那名少年。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李晖是专门冲着脸打，好好的一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身上的衣服都被磨损的像乞丐服似的。
......
短短两三分钟时间，小王砚包括他的鬼灵军侍从，以及那七个大和尚，全都被李晖放倒，他倒是没出刀，就是那拳头硬的很，连青铜轿都没能幸免，被砸出来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坑。
“好了好了，回来吧，那少年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姜芜随意的摆手，说话让李晖回来。
李晖看了看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问“你不是说，他是寒枫山的山神”
“这东西也是可以世袭的，我跟王砚上一次碰面，唔，好像还是认识你之前，之后他的事情，我还是听神婆跟我讲的，你也知道，整个南朝鲜地界，就只有我跟神婆两名山神，我不擅长交际，那种你来我往的同事情嘛，都是靠神婆来搞定的，尤其啊，是在李氏之后”
姜芜两手一摊，无所谓的耸肩跟他解释，笑着说道“所以王砚的儿子不知道我，很正常”
他本身就不太喜欢跟一些性格古怪的人来往，加上王氏又是王族，十分不好打交道，一个王壤就有够他心烦了，再加上其他人，他可没这么多精力。
“王氏...”李晖思索着王氏还存在的人，沉思片刻，还是点头往姜芜所在的位置走回去。
看着姜芜似乎一点都不关心那少年的样子，李晖走到他面前，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回去吧，知恩阁下会问”
姜芜“......”
好家伙，你跟我说这么多，就因为那人类女人？
“行吧，走吧，这边就别管了，那小王砚也没死，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体格还是挺不错的”姜芜盯着少年看了好一会，点头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朝一旁的空地挥了挥。
李晖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之前的鬼灵正往这边看，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然后身体被一道看不见的刀光，斩成了两半。
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两半身躯连草地都没碰到，就被灼热的火焰烧的干干净净。
“得保护环境啊”姜芜无所谓的摆摆手，看都没看那边一眼，在走进森林之前，他倒是往王砚儿子那边看了看。
似乎...爬起来了。
在姜芜跟李晖离开这一片之后，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呆滞，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他难以置信，也不敢相信，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鬼灵，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完虐了他寒枫山的人。
树林外，姜芜刚踏出去，就听到了后方传来的怒吼声。
还挺不服输的。
“李晖啊，他好像很不服气诶”
“...”
李晖对那小山神，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更何况他下的手也不重，只要对方懂得用灵力来滋养自己的身躯，短时间之内就能恢复。
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