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消息第一句话说这个？”
林瑶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牧婉清。
“我只是太震惊了。”
牧婉清抿了抿嘴唇，脸蛋微红：“你当初明明跟我说不是，但现在转头你又跟我说工作室归你了……不是说好了要出去闯闯吗？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也没想到，只能说谁也没想到，这是我姐姐帮忙。”
“林溪？”
“嗯。”
林瑶点了点头：“我上大学前跟她吵过一架，关系并不怎么好，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帮我？”
“吵了一架？”牧婉清看起来相当好奇。
“这个就不跟你说了。”
林瑶回忆起两人吵架的内容，脸色有些古怪：“就是八点档狗血剧一样的理由，这还得怪我们两人那不着调的爹。”
“哦……”
“你干嘛？怎么感觉你突然生疏起来了？”林瑶奇怪地看了一眼牧婉清。
“我没想好怎么面对你。”
牧婉清这个黑丝眼镜娘脸上带着一丝恍惚：“好朋友突然就变成了老板，然后刚刚我还在门口看到陈诺和自己以前的狗腿子吵起来了，我反应不过来……”
“神经。”
林瑶轻轻拍了拍牧婉清的玉肩，有些无奈道：“怎么，你觉得我们两个也会跟他们那帮白痴一样吵起来？还是觉得我是老板你就要用面对陈诺的态度来面对我了？”
牧婉清：“……不是。”
“竟然迟疑了……牧小姐，我们两个前段时间说好了要去闯闯，现在不就是吗？只是跳过了最艰难的草创时期而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林瑶继续道：“行了，你要是反应不过来，那就慢慢反应吧，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事情要干，牧小姐，这位是裴莺韵……你就跟她交接，然后完成开发二部独立的过程，过段时间我们要搬离耀石软件了。”
牧婉清抬起头来，看向了会议室里的另一个女人。
“你好。”
裴莺韵朝牧婉清点了点头。
虽然她表情没变，但内心同样有些哭笑不得。
林总……你让我辅助你妹妹，你妹妹转头就要赶我走了。
而且完全不加掩饰的那种……
裴莺韵明显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