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怒,贾珍抄起一旁的拐杖狠狠地在贾蓉脑袋上敲了几下,顿时贾蓉的前额就鼓起一个核桃大小的包来。
贾蓉也不敢说话,更不敢闪避,只能跪着拿脑袋接着。
贾瑞看得直吸冷气,贾珍到底和贾蓉有多大的仇啊?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而且是独子,二十岁的人了,就这么打?
贾珍又敲了几下之后贾瑞才拦住了:“珍大哥,好好的怎么又生气。
你腿上还有伤呢,可不敢动力气。再者,正事要紧……”
贾珍这才住了手,又用拐杖狠狠一杵贾蓉胸口:“滚!别在我眼前晃荡,脏了我的地!”
贾蓉被杵得往后一倒,又爬起来道:“是,不敢惹老爷生气……”
说罢才躬身退了出去。
“王八羔子……”贾珍犹自在骂。
“大哥何苦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事。”贾瑞安慰道。
“哎,方才那逆子找你是何事?我看他竟然是要动手的?”
“我也不知道啊,才回来怎么就跟我欠了他多少银子一般……”贾瑞一脸无辜:
“珍大哥,还是正事要紧,依我说,咱们还是往西府里去一遭,也让两位老爷知道知道。
到底商量着拿个什么主意出来,可不敢让那些庄头们如此在北边败坏咱家的清誉。”
“难不成,荣国府那边也是如此情景?”贾珍听了忙问道。
“有过之而无不及!”贾瑞摇头苦笑道。
贾珍听了顿时心情就放松了不少。
宁荣二公虽当年宁国公为长,可荣国公却袭了两代,两个荣国公都为大乾立下了赫赫战功。
尤其是当初在辽阳与鞑子几场血战,一代荣国公贾源战死沙场。
父死子披甲,贾源长子贾代善又统兵和蒙古鞑子苦战三年最终将鞑子驱赶到漠北,才使大乾东北边境安宁。
赫赫战功除了使荣国公的爵位袭了两代,荣国府所得的赏赐、田庄、奴仆等更比宁国府多一倍还不止!
若是荣国府的庄子也有私通蛮邦的勾当,定然是比宁国府有过之而无不及,贾珍突然感到有给自己垫背的了……
“正是正是!拖延不得,咱们这就去!”贾珍说道。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