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全都明白了!”
“原来,柳一若的力敌和指证,想必让二皇子和凤蒹葭如鲠在喉,不除不快吧?”
方姨娘闻言,惊慌失措的摇头,“不!不是那样的!夫君你听我说……”
“我不听!方婉慧,及至此时,你竟还想狡辩?”
凤天啸抬手,直接扼住了方姨娘的咽喉,嘶声低吼道,“设计皇长子与千寻有染,染指弟媳的污名,足以让皇长子身败名裂与太子之位绝缘!千寻和皇长子之事若是坐实,只有一死以谢天下,正好可以成全了凤蒹葭和二皇子!”
“方婉慧,二皇子身份高贵却智谋不足,凤蒹葭生性狠辣却思虑不周,如此一箭三雕的好计谋,是出自谁人之手,你?还是于贵妃?”
“不是我!”
方姨娘闻言,当即惊慌失措的大吼道,“真的不是我!这都是于贵妃的算计,是于贵妃嫉妒白霁能得陛下情有独钟,不想让凤千寻做她的儿媳,这才……”
话说到一半,方姨娘这才自知失言,不敢置信的瞪眼。
“这竟然……都是真的……”
凤天啸闻言,如遭雷击,松开了方姨娘的咽喉,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茫然的呢喃,“我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想到你竟真的招了,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不是!夫君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方姨娘见此,焦急的想要补救。
可是有些话,一旦出口,就再无转圜的余地,面对现在的情形,方姨娘心慌意乱,百口莫辩……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凤天啸受不了这样巨大的打击,一时间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