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蔚说得是,咱们长大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接下来,咱们深居简出,处处谨慎。今年的秋闱我会参加,如中了举子,来年我会接着参加春闱,春闱高中后,我就有功名在身。
到时,我求个外任,到时祖母与阿蔚随我去任上,咱们远离京城,他们便害不了阿蔚。”
宁蔚笑着点头,“好,听兄长的。兄长一定要高中。”
“小姐到了婚嫁的年纪,老夫人怎么可能让她随二爷去任上?”枣花小声嘀咕,被宁蔚一个眼神制止了。
说到科考,宁宇脸上现出少有的意气风发,“阿蔚放心,先生说了,这科我若下场,必定金榜题名。先生是谨慎之人,凡事只说七八分,从未说过如此满的话。”
宁蔚愣怔的看着宁宇,兄长是何等出类拔萃?才能得到谨慎的杨大学士夸下海口。
“阿蔚,你怎么了?”
宁宇见宁蔚愣愣的出神,出声喊道。
宁蔚回过神来,“没怎么,我为兄长高兴,希望兄长能金榜题名!往后余生,蔚儿就仰仗兄长了。”
宁宇挺直腰板,豪气的应道,“阿蔚放心,我必定护你周全。”
兄妹俩话了一阵家常,宁蔚转过话题问道:“兄长,阿娘的嫁妆在你手上?”
宁蔚知道,母亲陪嫁有一间杂货铺子,一个庄子。庄子如今在祖母的手里,而杂货铺子在宁宇手上。
宁宇没想到宁蔚怎会突然问起母亲的嫁妆,愣一下,点头道:“是,母亲的陪嫁除了你我院子里的那些家什外,还有一个杂货铺和一个庄子。
三年前,祖母将杂货铺交到我手上,想让我懂些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