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管家已经懵了,又突然听到大树的冷笑,你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大树的手就重重打在了他的脸上,一个,两个,三个......
耳鸣,目眩,他第一时间就觉着,疼,疼死他了。
大树却觉得这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王维维见大树二话没说翻倍打回去了,便松了松手将人放了。
一松手,李管家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他奴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屈辱。
大树看着李管家突然倒在地上,摇了摇头,嘟囔了句,真弱。
马员外被这一场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平日里他都是差遣李管家的,现在李管家晕了,他都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
几个小厮也是互相张望,不敢轻举妄动。
王维维看了眼愣住的马员外,“以后管好你的狗,不该碰的人不要碰。”
说完,王维维带着人就大步往外走。
“站住!”
马员外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这样的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门外匆匆赶来的人打断了。
“爹,你干什么,贵客临门,哪有这样对待的道理,我们家的下人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来人,将李管家带下去,家规伺候。”
马茹雪听到丫鬟的汇报,立马察觉到不妙,匆匆赶来,还是晚了一步。
但幸好,他爹还没做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一切都还有的救。
她的丫鬟小晴今天外出采买时,在家门口看到了念之被小厮刁难,于是立即禀告了李管家解了他的难。
她还以为念之永远都不会踏入马家一步了,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正当她欣喜的时候,丫鬟却说,是她爹将念之的弟弟扣押了,所以念之才不得不上门。
这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她都吓了一跳,这念之的弟弟居然拿的出上好的止血药。
她爹爹的心思她自是明白,只要她们家拿到这上好的止血药药方,那他们家眼下的危机就可以解除了。
但是她转念一想,念之当初不肯入赘,不就是自觉配不上她吗?
现在他家有止血药方了,只要念之将这止血药方献上来,那她的爹爹说不定就可以松口她们的婚事了。
马茹雪越想越开心,看向王赖子的眼神不由得炽热起来。
王维维被马茹雪的一顿操作弄的有些懵,但是看到马茹雪看向王赖子的眼神时,瞬间豁然开朗了。
莫不是王赖子以前在这马家做工的时候与这马家小姐有什么苟且?
王维维不由得想多了,看向王赖子的眼神多了些打量。
王赖子虽然有点黑,穿的破破烂烂的。
但是脸上却干干净净的,再配上那不可挑剔的五官,着实有些吸引眼球啊!
难怪这马府的千金会看上呢?
马茹雪见王维维看了她一眼,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赶忙说道,“大姐别急着走,说来我与念之也是旧相识。
不知你们来了马府,多有见谅,我想留几位吃个便饭,赔罪一番。”
说着,马茹雪还不停的向一旁的马员外使眼色。
马员外也赶忙应和道,“确实,刚刚是我唐突了,实在是抱歉,要不各位留下来吃个便饭,也当我马某赔罪了。”
王维维还没开口,大树没好气的回道,“要不,我抢了你们东西,再诬陷你们,然后把你们关了起来,再打你们一个耳光,随后请你们吃一顿饭,你们干不干?”